“疼疼疼,松手松手!”
姜榆把尹伊一送上车,又嘱咐:“回去收拾好东西尽早搬回来,还有……”
意料之中的血珠滴了来,但意料之外的是划伤的并不是胡哥。
姜榆不敢转,她怕看到他会忍不住想起摩在辛纪远脸上的屁。
厉砚着胡哥的手防止他打在姜榆上,也就未来得及避让她挥舞过来的半个酒瓶。
姜榆摇摇,看了厉砚还在滴血的手背,拉着尹伊一朝酒吧大门走。
端着酒杯的男人青黑,一副纵过度的虚样。
“让开!”
“姜榆。”
姜榆抓紧了尹伊一的手,也不回的往外走。
他看了呆若木鸡的她,掐着胡哥手腕暗暗施力。
这么吵闹的环境里,那男人都能准无误的接收到他信号,并端了两杯酒挤过来。
约炮的男人常驻地,他这松散的架势,是经常来这儿?
酒吧里太吵了,就这半个钟,她的脑袋像被粉碎机压过一样,所有东西都搅成了一团。
“哟,女,你们来这是来找乐的?这么久没找到,不如和我聊会儿天?”
察觉到危险的第一时间里,她的本能反应居然是打给他。
呵。
“请你们让开。”
姜榆摸袋,在手机开关键上输指纹解锁,依靠肢记忆,熟练的在屏幕上敲击键盘。
胡哥大声求饶,被松后不等他说,麻溜猫着溜之大吉。
“厉砚,今晚的事谢谢你,伤尽快理吧。”
车门被她用力关上,巷的安静加深了她的烦闷。
真恶心。
“记得去医院检查。”
姜榆拉近尹伊一,生怕她被不长的吃尽豆腐。
她拦了辆车,逃一样的远离这个地方。
虚男噗的一声吐掉嘴里的槟榔,将手里的酒杯推向她,“妈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胡哥看上你们是你们的荣幸。”
厉砚不知何时在她后,迟了很久才开。
“小榆,你没事吧?”尹伊一吓坏了,拉着她的手反复检查。
姜榆冷笑一声,“胡哥是吧?袋里装着枸橼酸西地那非片呢吧?瞧你这一脸虚样,还一夜,也不瞧瞧自己那金针菇是不是一掰就碎。”
姜榆觉自己的血突然逆,冰凉从脚底升起,直至全骨冻到麻木。
胡哥伸手朝她挥来,姜榆推开尹伊一,抓起邻座的酒瓶往桌沿上一砸,再顺着他手掌落轨迹往上。
她知这时候提及这个话题很不合时宜,但她还是说了。
“妈的,臭婊,找死。”
昨夜他在她间那般卖力,原来都是在这些女人上学来的。
“看你们两的样估计都禁不住胡哥一夜折腾,我看就你上半夜,她半夜,正好两人都能到。”
天还不是很凉,路边的树影一个一个印半开的车窗,从她飞扬的发丝上划过。
“我说妹妹,都是来玩的,脾气这么大什么?”
他将手里的酒杯递向她们,嘴里还张张合合,像是在嚼槟榔。
胡茬男人朝一旁坐在脚椅上的男人了声哨。
她从袋里掏手机,屏幕亮起,温景逸的未接来电竟有十几个有余。
满脸胡茬的男人一花绿衬衫,伸长了手拦住二人去路,看他们的奸相也知来者不善。
姜榆怔住,翻了翻通话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