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叫她那么多,吃那么多。
怀抱里的小人哭得脱了力,两条细瘦的无力垂着,绵绵地晃。
他一次比一次更重地着她,着她小小的乳着她的最深,得她面来,叫她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地搂着他脖噎啜泣,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重重捣去,把她榨无穷尽的,得她一遍遍失声尖叫。
他只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受不了,把她压在,分开她,着她,要把自己的东西一吃去。
谢灼一去,直到深无可深、没。
带茧的指节摩挲过她颌,谢灼吻着她:“看清楚,是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你的陆郎。”
想要得她一遍遍叫声,浪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的手指在里面摸索着,肉层叠温,包裹着他手指,着,他探两节指,住一肉,捻一捻。
越来越多的来,把他腕骨都打湿,她抑制不住的声音也越来越多,谢灼觉得自己胀痛至极,于是凭着本能分开孟弥贞的,用大的蹭她紧窄的。
孟弥贞的样可怜至极,脸颊红透了,泪一粒粒落,叫人舍不得再欺负她。
他一往里探索着,同时开始疑惑她能否吃他的?
这次他听清了,她在叫陆郎。
“唔——”
他用气音慢吞吞问询她一步应该怎么:“然后呢,要动一动吗,是你自己动,还是我来?”
什么陆郎,是他把她成这样,是他叫她一遍遍,得脚趾都绷紧。
谢灼一她尖,随后手指抵着她唇,伸唇齿间,不许她再紧咬着唇。
其实不必问,他无师自通,被本能驱使着想要在她里面。
“去了,是这里吗,怎么这么紧?”
陆郎?
紧得要命,叫人发疯。
谢灼清晰地看见她自己东西时候的吃力样,于是代劳她的辛苦。
里面已经湿透了,在蹭几,也沾上漉漉一层光。
着把手指去,又紧又窄,湿温。
的小人捂住脸,努力地动着腰,似乎是要动一动,却早已乏力,只有地依靠着他。
怀抱里的孟弥贞的息再扼制不住,叫来,媚至极的一声。
他不晓得很多姿势,但没关系,他看过动交合的样,也见过雌兽被压在,被迫着腰的时候。
里紧致温的觉叫人发疯,谢灼像狼,吃到甜蜜滋味儿就会咬住猎脖颈不再松开,于是一直,重重地捣去。
他初次开荤,毫无经验,得毫无节制,白净的小人被他得一狼狈,、吻痕与牙印交错,粉面,乌发凌乱,哭得红红的。
于是把那细瘦的腰握住,要她跪趴在床上,迫她抬起白净翘的屁,把他的、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