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角度看,都能明显地发觉传递的人的不怀好意。
阻止我啊!!!她发今天第一声哀嚎,你应该把我打晕拖去的!!!
在这个基础上,他的回复让立香更加疼――他持要立香想一件事来让他兑现。而这个要求,才是送回手机的谢礼。
――是胜负这么烈的类型吗?
但她不太确定他是不是故意输给她的,从前面游戏的胜负况来看,他也人意料地擅长这个游戏,虽然在立香看来,他的技巧就是完全地在走神。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微妙地有自己又欠一个人的觉。
立香回忆右侧的人是谁,好像认识,但完全不熟悉。她从群组里循着印象找到他们,把他们的号码复制粘贴到记事本里面,备注写好白痴人渣,又苦恼了起来。
印象里……是对规则这么遵守的类型吗?立香放手机,觉自己被了一无解的难题。
立香的宿醉症状因为心理上的压力更严重了,她把手机反过来,彻底趴到床上,想象自己被拓印成人形,边上用白粉笔画一圈痕迹。
说实话,对这个类型,她一直有苦手。立香暗自祈祷,希望他的兴趣在消退时也能像产生时一样迅速。
我去帮忙拿外套了,对方的回答更为同,等我回来叫你们的时候你在他上。
她的万念俱灰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在“诚实地告诉他自己本想不来那件事”和“假装若无其事地开始对话”之间,她最终选择了先歉。
输赢双方私商量这条规则的添加本来就是为了防止一些人在酒和朋友围观的况绪亢奋,立香本人对于让别人兑现代价这件事抱持着无所谓的态度。她很轻易地就答应了库丘林,可以用手机来抵消这个要求。
哪怕是立香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莫名其妙地从此和库丘林绞到一起,直到今天的。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玩这个游戏,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游戏了,他们变熟悉以后反而开始有输有赢,但那条输家兑现赢家一个要求的规则,却一直保留了来。
她挣扎了半天才觉得好受了,一起去玩的朋友晚上发来问的同时也告诉她一个不幸的消息:昨天的第三局游戏里,她因为太过在意输赢,不但拒绝停止游戏,还非常鲁地坐到了库丘林上,迫对方行游戏。
最后她稀里糊涂地答应来要和他再玩几次对视游戏。
然后事就非常顺畅地脱离了轨。
那个游戏他们又玩了两三次,库丘林盯着她的神越来越奇怪。她已经觉到了什么,所以在他低声问“可以吗”以后,她没有移开视线。对这件事,她也很快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