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等醒来洗一洗就会净起来。她脑袋一歪,又想起一件事:“我们是整晚还是限时?”如果是整晚,她应该还能在规定退房时间之前起来。
“洁癖鬼。”立香小小声说。她被轻轻敲了一脑袋,又迷迷糊糊地半闭着睛去看他:“累呢,先这样吧,你回去也没关系。”
带着几分荒谬的背德,像是某种致幻极的毒品一样,让立香意乱迷起来。她伸和对方纠缠,两个人重的鼻息在极近的距离彼此冲撞。
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逃开的觉……
“在这里睡没关系吗?”卫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和被湿、皱的其他床品皱了皱眉。
卫也和她一起到达了,他慢慢翻过去,把正在逐渐来的肉棒来。一排排的颗粒划过时激起的战栗还是让立香发一声低。安全套危险地从那个湿的小里坠来,带着一小黏腻的汁。
她勉伸长手臂捞回一个枕夹到膝盖当中算是调整姿势,就懒懒地不想再动。虽然思维还活跃着,但她肯定自己会在很短的时间里睡着。
不过卫上又回到了床上,从忽然陷的床垫来看,她刚刚已经快要睡过去了――虽然没有闭上睛的记忆,但她的确因为这个动静而忽然张开了双。
对一场激烈疯狂的渴求了太久,已经自顾自地开始庆,就连手腕上的疼痛,对她来说也是恰到好。
他翻床了,立香受着床垫传来的隐约回弹,换成了蜷缩着侧躺的姿势。她现在还不是特别累,但就像是登山或跑步一样,一旦停来,前面积攒起来的疲惫会加速追上你。她的骨和手腕都疼,小腹里也像是被使用过度一样酸痛,但稍微动一,又会有快的余韵传遍。
卫好像还说了什么,但她也没有任何力去回应了。
立香看到他在笑就知这是他的又一个恶作剧,她已经困得快要昏厥过去了,连白他一的力气都没有,就偎在他自愿提供的手臂枕上准备睡。
黑暗变成了最好的保护与药。如果能够看到他,立香或许还会生本能的回避,但既然看不到他那双好像总是喊了讥诮的睛,或是那张脸在细微末节里的想法,她就只会沉溺在这片安全的黑暗当中。
立香在他连带着分重一起压来的深里,她哆嗦着嘴唇,被他咬住唇,慢慢去。
“不洗澡吗?”他虽然这么问,却好像并不急着去洗一样,在她边侧躺来,让她能够在他的影里转过而不被灯光刺到睛。
“累。”立香嘟囔,“你洗吧。”
有弹的床品总是让人有还能够后退的错觉,而卫显然很擅长追捕,在立香好像因为疼痛而轻微地扭动着时,他不仅没有放开她的手,还更一步地,让负责支撑他重的另一只手臂也放松来。
“是限时,还有十分钟就到时间了。”卫说,果然看到她已经逐渐闭合的睛震惊地瞪了起来。他忍不住拍拍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