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词都因为她的咬牙切齿而显得非常清楚,除了音量过小以外,没有什么缺了。
她的已经难耐地紧绞,但卫的肉棒还是慢速地退了去。“我可以住你的肩膀吗?”他的手在肩膀上,却并不停留。“或者你更喜我用别的姿势?”
卫好像又在发笑,立香对此毫不怀疑,她现在已经完全觉得自己的见起意和心思浮动是非常错误的选择了,但他很快又亲了过来――立香扭脸扭得很及时,只让他亲到腮边。
“好孩。”他毫不吝啬地夸奖,把她交叠在一起的双腕住,开始。
立香努力忍耐住逐渐从脸颊开始蔓延到全的温度,她非常确定,这完全是于羞耻和无可逃的困窘,还有更多的,对几小时之前轻率自己、几天之前轻易垂涎对方的自己的后悔。
故意的,立香已经确定了,他是故意的,如果她不想说来,他最起码也会提供一个可以接受的方案给她,但只要她想要更多的、更极致的快,她就必须要去主动把她想要什么表达得清晰明白,不让他有半可以借机装作听不懂的机会。
卫所喜的,并不是狡猾的猎与和的猎手心照不宣地合,而是让狡猾而怕生的猎放防备,甚至主动他的陷阱。
“我喜你这样直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居然温柔得过分,立香的脸顿时更。
“我想要……”立香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荒唐淫乱,又将会被他如何实施成真,连半缓冲时间都没有,就觉得窘迫。她的声音低得近乎喃喃自语,断续几次才被完整吐,“我想要你固定住我……的。”
“现在可以快一吗,藤君?”他又在叫她的姓氏,声音却息着,低低的,暧昧的,询问着。
然后一切就变得糟糕起来,在逐渐堆叠上来的当中,卫把她的手腕钳住拉起,立香挣了一,却轻易地挣脱开了。好像清楚地知自己的承受峰值一样,在和过于尖锐的快来临时,都会反地想要向后躲开,有那么几次,在稍纵即逝的觉当中,立香已经绷紧了,卫却慢条斯理地退了去,还把肉棒来,放在一片狼藉的当中摩,让凸起的颗粒一一抵着起的阴过去。
“你……”立香终于明白过来,这就是他喜的方式。
反复摩着,让立香缩在她那个由枕构成的小窝里面,难耐地咬起指节。
因为对象的特殊份以及望被细微地满足着的缘故,立香始终抱持着最低程度的理智,她的牙齿研磨着指节,在他第二次询问时,才发觉自己避无可避,羞耻地回答了。
好像得不到立香的肯定回答,就会永远这么去一样。
“怎么?”卫的声音比之前沙哑,他带着笑,呼来的气像一条活泼泼的小狗,撞在她的颈侧,被搔的难耐的一路到心里,“想要我怎么样?”
“我想要你用刚刚的姿势把手腕拉起来在哪里。”她尽量冷静无视两个人又在缓慢相连的说完,在卫一步问之前迅速补上自己的漏,“我想要,你,把我的,手腕,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