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止痛药。”立香说,她艰难地思考着能否绕过卫,上随便哪儿给自己搞来一盒棉条,“然后就没了。”
卫忍耐地了几次深呼,直接用手耙了耙刘海,把银白的发稍微整理得平整了一些。“这种况,你倒是会开玩笑了啊,藤。”
“你有发。”他的眉又皱了起来,好像已经记忆住了这个表,并将长久保持在这个状态。这不是好兆,他翻了翻谷歌来的急救手册说明,又掀开她的领,确认蜘蛛降落的那一边肩膀确实没有可见的小红或疹。
卫坐在她边上,抿着嘴唇,凝重地看着滴里的在车的开动向透明的,最终消失在埋她手上的针里。他的发很乱,明显是临时的事件和大量跑动让他来不及收拾,而他平时是很在意这方面的形象的。
“好,我记住了。”他说,手指在屏幕上敲一行,立香扫了一,大概认他是在备忘录里记这件事的前后顺序,还有一些细碎的事。
“浴室里的瓷砖很凉。”她想要缩一缩肩膀,又被卫严厉地制止了,只好任由他来回压那里确认,“我……我最近又不太舒服。”
真的只是摔跤而已,请不要这么当回事比较好哦,这句话在她心里转了一圈,又因为卫关心的神而没有说。在一切之前,被重视、被关心的满足先一步淹没了她。
为黑寡妇的最佳治疗时间是恐怖的越早越好,而他们开门已经耽误了不少功夫,立香被飞速推上了救护车,直接在车上了紧急检查的同时,还先一步注了糖酸钙注。车会直接开到急诊,届时也会优先检查有没有异常症状。
“因为很痛啊……”她不太舒服地动了动脑袋,觉自己的发已经被冷汗浸湿,此时黏糊糊地趴在上,让她躺的相当不适,“您又摆那样的表,让我以为我快要死掉了呢。”
“卫先生,发都散来了哦?”立香想和他说说话,一方面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另一方面,也是想表示自己的状态还算良好,让他不要那种表。
经期本来就会比平时对温度更一些,立香又是反应比较剧烈的那一种,此时此刻她在疼的间隙里,觉到小腹因为刚才的阴冷有些痛,才忽然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她边没有棉条。
卫兀自盯着她的肩膀看,他还没发现她表上的微妙变化,仍然在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最近就不太舒服……免疫力……不,你前几天吃药了没有,待会可能注其他药,应该先一步告知服药的类型,避免发生冲突。”
立香自觉并没有被咬伤,但她的自述此时并不能作为最优先的诊断依据,更何况她已经因为疼而脸发白,满冷汗,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昏厥过去一样。
卫啧了一声,“如果已经被咬的话,以刚才开门的速度,可以预见你的死亡会发生在今天或明天。”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力度尽量柔和地抬起了立香的脑袋,把湿透的发都拨到枕上面,又顺手试了试她的额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