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沁到了骨里,而后更是牵动着全一样,甚至条件反地收缩着小夹紧了的官。立夏忍耐地了一气,带着惩罚的意味咬住圆的肩,让她忍不住扭了想要逃开。
“等不及了吗……?”立夏又是一咬在边上,闷声说着,“现在还不能动的太厉害,再等等,会让你很舒服的。”还没等立香反应过来,她的手就被在了床上,深深钉里的肉棒也动了起来。
因为安眠药的缘故,她的还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立夏几次试着让她圈住他的腰都失败了,他索来调整了一姿势。把被叠了叠垫到她的腰,用肩膀抵住她的膝窝,用这种对折了少女的姿势,他叼住没被好好开发过的乳尖,继续起来。
小里已经积蓄起了相当多的汁,正随着他的一次次深发咕啾咕啾的声音,立夏刻意用重压制着立香,让她连一丁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男明显更加的耻被洁的他刻意修剪过,却也因此更方便在撞中刺激到阴。
和柔的截然不同的暴的摩让立香很不适应,一直被花唇好好保护着的官也因此到了被发拂过的刺,但同时接踵而来的快则更为鲜明,让她已经疲惫不堪的大脑无法分辨到底是痛是,是酸还是快。
她又哭了起来,这次,却不全是因为痛苦和压力。立夏长得太了,就像是一只弓起脊背的温顺的大狗一样,凑到她脸边上,连带吻地安着她,“不在怕什么,都不用怕了哦……在立香好起来以前,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的表仍然是带着焦急的关切,声音也和平时那个温柔敛的弟弟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还在她兴风作浪的那肉棒以外,这本就是她最熟悉的弟弟。一旦意识到这一,本来就火的就更加夸张地反应了来,没有被拘束的双手此时已经抓住了立夏的手臂,因为快而颤抖着在他的上留痕迹。
他……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称呼自己为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要追寻到很久以前,立香混混沌沌地想着,连自己已经发了可怜又媚的尖叫也没发觉。事实上,她的思维一度中断了,被细致开发充分挑的好像已经到了最佳状态,已经能相当娴熟地从立夏那里获取更多的快乐,也因此,她刚刚已经绷紧了脚尖,死命着他的肉棒到达了。
她了汗,面的小也哭个不停,浑是粉腻腻的一团,让立夏喜的要命。她所发来的声音也是一样,带着显而易见的愉快和,对他来说是一种肯定,也就不禁想让她发更多。
在未竟的余韵中,立夏似乎毫不留恋地离去,被肉棒堵住的跟着去,发让人耳的声音。立香还没恢复神智,就被制拉着跪趴过去,才离开一会儿就有所冷却的肉棒从后面又一次了她的。
想要逃跑,却因为颤抖的膝盖和无法用力被凌乱的织绊住,随后而来的是更加凶猛的撞击,还有明显是惩罚的拍打。少女蜜桃一样的被立夏抓握着,肉从指中颤巍巍的挤一,她显然很害羞,来的耳尖都因为充血变成了红。
“不……不要了……”因为他正跪在自己的双中间而不能并拢膝盖,只能被动承受的立香狼狈地哭了起来。可惜,在这种时候的哭泣和反抗,都只能增加这种行为的趣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