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这让立香觉自己像是一个快被涨破的气球一样,小腹的肤被煽地玩着,她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一样完全失态地为自己的生理本能哭了起来。
就在这时,觉得时候差不多了的奥兹曼迪亚斯解开了术式的控制效果。紧缩的肌肉一时反应不过来,小小的孔搐着滴,然后在他的,一发不可收拾地了相当多的。少女了恍惚而满足的表,满脸通红地任他摆布。
而奥兹曼迪亚斯也没有浪费这个机会,他带着几分恶意,在这个被【自己】所珍的女孩耳边,半是怂恿、半是命令地,希望能让她抛弃矜持害羞,说一些床笫之间格外助兴的词句。“……说了的话,”他湿的尖蛇一样地游走在少女粉的耳廓上,给立香带来直达脊背的酥麻快,“余就让你尽地排来。”
他金的双仍然烈、仍然带着不可一世的自信,却给立香一种从未有过的阴郁,她心模糊迅速的划过一个想法,就好像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奥兹曼迪亚斯,而是一个和他长相完全相同的人一样。但这个有些莫名的想法,上就随着奥兹曼迪亚斯重新控制住她的残酷举动被少女抛到了脑后。
容纳到极限的已经开始受到无法忍受的胀痛,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濒临崩溃的立香也没有什么犹豫的余地。可怜地哆嗦着嘴唇,她小声噎着、呻着,如奥兹曼迪亚斯所愿,哀求一般地说,“我、立香、想要……”
她每说一个词,奥兹曼迪亚斯便会让她稍微放一,随后又上收束起术式。少女被那瞬间的畅快和随之紧到的痛楚折磨得越发无法思考,索拼命一气全说了来,“想要成为法老王的……呜……成为奥兹曼迪亚斯专属的、肉棒隶。”
“乖孩,把伸来。”奥兹曼迪亚斯听到那个格外的词汇被她不不愿地说来,居然也到了些微怜之。他耐心地等她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迟钝地把尖嘴唇外面,然后贴过去搅起来。唇勾引着来来回回所发的格外淫糜的声在她声发细绵长的呻声,终于克制不住地时,显得完全没什么声响。
从速度上来看,法老王的确信守承诺,第一时间让立香了来。但从后续来看,格外信守承诺的反而是立香。初次那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被动而没有自尊的经历对立香来说太过可怕,她才努力地讨好着掌握着术式的她的“主人”。
不论是肉棒的方式,还是攀在他上的样,都用这种方式好好教给了立香。就算刚开始还很抵,但只要被惩罚着疼上一段时间,立香也还是会熬不住那觉,照他说的方式讨好他来减轻痛。
现在就是,虽然她乖乖听话,看起来不能再顺从了,深的筋骨还是会传来仿佛被看不见的手压住、扯住一样的,连血似乎都不过去的奇怪觉。当然,这肯定是不舒服的,但不知为什么,随着奥兹曼迪亚斯的,这份让她焦躁起来的疼痛反而会成为快的化剂,让少女在床笫之间每每跟随着命令羞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