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句话,侍女们立刻开始将准备好的华服饰都装饰在这个隶上。不、应该说,这个被青金石和黄金装饰好的少女,已经不是隶,而是拉西斯二世即将向神明献上的贡品了。
阳光再一次这间屋的时候,它暂时的主人已经被带到了法老王祭祀的地。尼罗河浅滩上已经聚集了大量民众,他们尽可能找了家中最鲜亮的织,采来路边最丽的鲜花。
“好好叫来。”被这么命令之后,那个男人就开始动作起来,和侍女们毫无死角的小心细腻不同,他动的非常鲁、力气也更大,一就引爆了她一直以来被迫压抑的火。
它们和她,都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命运。
被扯来的金饰从台上抛洒去,随后是华细腻的布料,金饰大概还是完整的,但是布料已经被扯破了,有的还会在空中飞扬成两片,带着残存的香气被无的掠夺到某个人手中。
果然,这举动的确取悦了对方。奥兹曼迪亚斯随意翻搅着包裹住他两手指的腔,好像这不是属于一个人的官,只是一个司空见惯的日常步骤一般。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一看就是在没有劳作的环境养尊优的长大的,现在玩起少女的唇却是毫不留。
那双手实在太过深了,的指甲都快要摸到
那鲜明烈的香气――闻到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从后面把持住了她,她却已经被教的没有任何勇气反抗了。
过的日日夜夜,却一直没有等来那种残酷的对待。今天……或者明天是特别的,她被准许释放,只是仍然不能摘罩,虽然今天所吃的东西却更加稀薄,像是谷粒和肉类熬的汤汁,但是这样的好东西她过去一年也看不到一次,所以她还是努力的伸净汤勺里的最后一滴。
她上的装饰已经被撕扯净,脖上还剩沉甸甸冷冰冰的一项链压在脯上,把年轻而富有弹的乳压的翘来一个淫乱又不自然的弧度。她仰天躺在土质的祭台上,乳尖被奥兹曼迪亚斯狠狠咬在嘴里拉扯一,令法老王和民众都为之满意的叫声就响了起来,开启了这次祭祀。
法老王在这时走到了人群当中,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边还带着一名女。她上的修饰尤其华,胜过其他的侍人,她被带到临时堆砌起来的祭台上,和法老一同。
少女只觉恐慌――她脸上的金链细细编织成一块璀然生辉的“布料”,她只能从黄金的空隙中看到一块。但她听到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人、无数的人……正在这周围注视着她,她紧张得僵起来。
“啊啊啊、唔――”另一边的乳被男人的大掌毫不留地扇了一巴掌,听她痛呼声后那只手才抓住还震颤的肉狎起来。“余不是说了,你只需要叫就可以了吗?”奥兹曼迪亚斯还嫌不够,审视着这,左右又给了少女弹动的乳几巴掌才收手。
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中被棕的双指带去,黏糊糊的在嘴巴边上涂来一圈。奥兹曼迪亚斯仔细地摸索着,甚至没放弃每一颗牙齿,她被太过深的手指卡的想要摆脱,隐约想起了市场上审查牲牙的买家,她现在的样又和那些卖品有什么区别呢?
却意外的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没有走这间屋,但存在却像是少女鼻端的香气一样鲜明到可怕的地步。他低低笑起来,“教的还不错么,起来也有那么意思了……”从声音听起来,原本现在屋里的侍女们都恭敬地跪到了地上,男人的香气渐渐远了,他命令,“今天就开始打扮,余不希望明天什么差错。”
“叫着、哭着、大声呼喊,唯独不能说话。”法老因为祭品的悲鸣笑容,“余的祭品要用淫乐来祈祷丰收呢……”她剧烈的息着,沉重的项链被起伏的膛的上动着,反起清晨的阳光格外淫糜。他把指尖放到她正在开合的唇上,被柔的双唇捕捉到,她小心翼翼地起了这两手指――她还记得那句“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