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不知贺兰缙云在想什么,却聪明地保持沉默。
他步神速,花招比昨天多了不少,时而用尖开花唇,来回摩的阴,时而整张嘴包住牝,卖力,又学会将面绷直,学着的动作深深刺,快速。
贺兰缙云抹了把脸,暴地将絮娘翻了个,火的大手使劲搓着雪白的,手指伸后个没完。
絮娘又哭又叫,两条白死死夹住他的肩膀,得他乌黑的发上沾满淫,搅得到都是引人发的甜腥气味。
净又柔,线条优,香气淡雅,就连私也漂亮得像朵花儿似的,挑不一儿病。
“我允许你……用……用鸡巴我的后……”絮娘说完这句,羞耻地将玉脸埋枕里,脊背塌,衬得越发莹翘,淡粉的小一张一合,好像在发淫的邀请。
“不了。”贺兰缙云看着她发浪的态,紧咬牙忍火,腰一一往屁上撞,“接来呢?夫人还有什么命令?”
絮娘被贺兰缙云吊得上不上不,分外难熬,只得着他的意思说放浪之语:“我……我允许你用……我的……呜嗯……轻、轻些……”
昨天他觉得她像小母,今天又觉得像小羊羔。
“我不知……不知……”絮娘哭着摇,被他渐渐拓开的得厉害,恨不得主动扶着肉棍去。
等到他钻她裙底,对着光洁无的轻轻气时,她的呼变乱,本能地挪了挪屁,往他的方向凑去,渴望殷勤的服侍。
每个字都没什么病,可他态度狎昵,语调放肆,听在絮娘耳中,分明是赤的调戏。
“我不违抗你的命令,你说说,现在想要我怎么?”贺兰缙云变呼气为哈气,一扑到艳的花唇上,时不时伸手拨两充血的阴,“夫人有令,莫敢不从。”
他听着她滴滴的媚叫声,到骇人的阳戳在肉上,菇中间的小孔不住溢黏,哑声问:“我够一个时辰没有?”
会产的小羊羔,浑上甜丝丝的,一欺负就叫唤。
也是真的好欺负。
有徐元景撑腰,换个脾气骄纵些的,自己的脑袋早就掉了八百次,如今却还好端端地扛在肩膀上,足见她的弱怯懦。
贺兰缙云拼命吞咽旺盛分的,还是控制不住地发狗一样的气声。
他好像……可以对她任何事。
一想到往后的很多个日里,他可以在她上找到无穷的乐趣,借她排遣久居异国的恐惧与孤寂,他就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只要动作小心些,不留证据,她甚至没有地方告状。
他给她后开过苞,在她心中的意义大概已经变得不一样。
絮娘被到窜的得浑难受,与他僵持许久,终于低服:“……那儿……”
她愿意言提醒他,还算有良心。
“夫人应该说——允许我用舐你的小。”贺兰缙云掰着白的大,将她拖到亮,让饱满的阴彻底暴在自己的视野之中,肆无忌惮地欣赏着昨日没能好好品尝的玉,“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的地方对不对?”
她是真的好看。
语气了几分:“你担心我啊?”
话音未落,贺兰缙云便用两湿淋淋的拇指扒开后,气势汹汹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