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落地,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这位夫人中的是世间罕见的淫毒。”太医细细诊治了一番,开了个消化瘀的方,又使徒弟回去取外敷的伤药,长长叹了气,“老夫学艺不,只能开些药缓解,却除不了。还请公公替我在圣上面前转圜一二,另寻人诊治。”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徐元景坐拥三千佳丽,绝不可能专絮娘一个。
徐元景被他这句“来日方长”搔到。
正相反,她迫切需要他的保护。
“不能用别的法缓解吗?”蒋星渊越发懊恼自己的无能,咽中的血腥气,说话单刀直,“以玉势替代,抑或用男人的唇和双手……”
所以,在解毒之前,蒋星渊还得说服圣上,给絮娘再找个男人。
“你说得有理,朕改日再来看她。”徐元景恋恋不舍地站起,轻轻摸了摸絮娘光洁的玉脸,命令太医小心看顾。
他蹲在她间,看见被男人们得鲜红烂的肉张着圆圆的嘴,的肉饥渴地蠕动着,吐一透亮的儿,脸变得更加难看。
“不是……”蒋星渊顾忌着太医就在旁边,了睛,将她的裙缓缓脱,低声安,“娘,你还活着,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蒋星渊咬咬牙,将太医带到殿外,直言问:“若是这毒一直解不了,会怎么样?”
她怔怔地看着蒋星渊,不安地哆嗦着嘴唇,轻声:“阿渊……我是在梦吗?还是……还是已经死了?”
她所受的淫辱,比他想象的更加严重。
蒋星渊从太医的神里察觉有异,将惊惧不安的絮娘放回床上,安抚了许久,才哄得她忍羞分开双,给他们检查伤势。
阴再也缩不回去,度却不减反增,再柔的布料相摩,都会带来又疼又的刺激。
她没底气、没能力离开他。
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好的梦。
他前脚刚走,后脚,蒋星渊就心急如焚地将絮娘抱在怀里,颤着手解开她的衣裳。
便是他有心,只怕也喂不饱絮娘淫媚的,时日一长,还有可能血亏虚,有损寿元。
“只能找年轻力壮的男人常年伺候着,每日灌上几回。”太医似是预见到絮娘在海里沉沦的模样,叹气叹得更重,“否则,撑不过三五天,夫人必定火焚,生不如死。”
污秽已经清洗净,可满红红紫紫的掐痕无法在短时间去除,他捧着一只鼓胀的乳儿,看到自己常常吃的小巧乳珠变作深红,被男人咬得破了,成原来的两倍大小,心疼得泪直往掉。
更确切地说,是她穿不了。
“作用不大。”太医缓缓摇,“没有新鲜的阳滋养,药势必越演越烈,公公还是早打算。”
是啊,她的容貌与乐阳很像,份却截然不同。
泪过伤,絮娘痛得蹙起娥眉,挣扎许久,终于睁开目。
不想让您瞧见她最不堪的样。来日方长,求您怜惜她一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