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底,涔析杳忍不住去握他的手,在他手心里摸索着写字问问题。
“偏见。”成衔慢慢给她讲解,“谁告诉你只有年纪大才会肾虚?虚血亏也会引起,和年龄大小没关系,平时腰就总不舒服,例假来的时候更明显,而且例假容易推迟,几个月一次都是常有的事。”
“抠门。”成衔淡淡说了两个字。
涔析杳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低,缓缓答:“这个,你要问他自己,他也没跟我提过。”
上次在江城的时候最后那甲鱼汤搞到最后也没让她喝成,所以成衔这次又了一,想看看这儿的会不会合她胃。
“本来以为你这闷葫芦是咱们宿舍里边唯一一个不谈恋不结婚的,结果你小闷声不响憋大的,直接订婚成家了,现在就剩我自个儿还单着。”
“涔析杳,喜成衔。”
“嗯,不吃。”成衔特意避开,“我知,你那些火气早消了。”
她十岁,那他就是十七岁。
“喜涔析杳。”
成衔压不理他,盯着涔析杳微红的脸颊看了又看,心舒畅。
涔析杳脸一红,又想起自己那几天总是控制不住。
不再继续这个换题,陈仂开玩笑问起别的:“公司怎么样?缺不缺人,给我个经理当当。”
陈仂答:“学校没事,来的就快。”
十岁,她那时候还不记事儿呢,他就已经盯上自己了。
她小声问:“那我为啥总是动不动就腰疼?”
陈仂忍不住炫耀:“你看这小姑娘,多有光。”
陈仂说的尽兴,转又开始和涔析杳唠:“涔析杳,你是不知,大学那会儿多人给他递书,跟他表白,结果他一个也不收,一个也不同意,我还调侃他修了无,哪知他是心里有人。”
“喜什么?”
成衔说:“都是清淡的,对不上胃多担待。”
她姨妈总是不稳,经常两三个月来一次,也去看过中医,医生只说她还小,是正常现象,开了药吃也不用。
陈仂反驳:“你就属于没光。”
“怎么记这么清楚?”
她控诉:“我不吃枸杞,吃多了上火。”
“你不也跟我一样,还好意思说我。”成衔淡淡瞥他一,“一被夸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陈仂在心里估算了一:“怪不得啊,大学那时候心那么定。”
“缺,但不要你。”成衔环,“好好教你的书,大学那会儿多踌躇壮志啊,喊你毕业跟我创业都不来,非要读研教书。”
成衔反问她:“没学到?”
成衔边舀边说:“尝尝这甲鱼汤。”
陈仂率先开:“是你东,我们又不花钱,只吃,哪儿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
姨妈期也总是腰疼,肚倒不疼,也没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就是腰那块难受到浑没力气,什么也不想。
成衔淡淡给答案:“肾虚。”
这么早?”
她摸摸忻忻的脑袋:“忻忻,跟陈仂叔叔打招呼,他是你爸同学,妈妈的老师。”
然后给一半答案:“她十岁那会儿,但我没想过告诉她,是她后来自己发现的。”
陈仂笑着看了看她:“好孩,比你爸懂事多了。”
陈仂也觉得无奈:“不抠怎么办?上哪儿娶老婆去,我到现在没谈过恋呢。”
“学到就不问你了。”涔析杳忍不住嘟囔。
“什么时候?因为什么?”陈仂转就问。
坐到包间里,分好位置,成衔开始给他倒:“咱俩到底谁不懂事?”
成衔握住她的手指,不让她继续再写:“吃饭。”
涔析杳很不满意这个答案:“庸医,我才二十岁,还是小姑娘,怎么可能肾虚?”
成衔也照她的方式回应她:“喜。”
涔析杳咽咽,无奈呵笑:“陈导,不是我说,我都牵这么久了,您愣是一没看到啊。”
走的时候已经给酒店打过电话,说让菜,在前台报完手机号,接待员直接引着他们去包间了。
忻忻冲他甜腻腻笑起来:“叔叔好。”
涔析杳本来不想信,但听他说到最后,她又不得不信。
容姝沂也跟着附和:“陈导说的对。”
隔了没一会儿,他接着问:“你女儿呢?我看看。”
陈仂握着杯,清了清嗓:“没办法,天生喜,打小就想这个,你公司那些胖大海金银花什么的,有空给我,我这嗓说话说多了不舒服。”
“知。”
“我想听听,他是怎么喜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