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说这个了?”涔析杳握拳,“他行事不端,看见漂亮的就撩,面是不是也跟姓陈的一样糟蹋过人?”
“胳膊都打折了。”成衔说的云淡风轻,“打他的那些人,我说是你学徒,上功夫跟你学的。”
莫名的,涔析杳就是相信他。
“不早了,睡觉。”他说。
又不一样,你喜我这么年轻的,我可不喜。”
“他不会,就是年纪小没定,撩了那么多,一次都没碰过,也就逞个嘴上功夫。”成衔为他解释。
“咱俩心有灵犀。”
“遵命。”成衔领命,抱她浴室,“给你买的护肤品一也没用,就这么喜那个大宝?”
成衔咧嘴笑了笑:“不对,偶尔也会骗骗你。”
“我正想说呢。”
成衔低去看,就见自己上那件老衫确实湿了大半,怎么刚才没觉?
“哪天睡觉没抱你?”成衔笑着掐她的脸,“再掐一次,明天走了就没人给我掐了。”
顿了顿,他又接着问:“明天走之前回去看安姨她们一趟?”
“他们哪有我老公成衔贴心成熟啊。”
“关着呢,他爸不了他,不肯手,说我心狠,所以送来让我教,等他什么时候改了什么时候送回去,经济什么的也都给他断了,就等他认错。”
成衔答的特谨慎:“应该吧,不知,我没去过酒吧,也不怎么跟他一块儿去,不太清楚。”
要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躺在同一张床上,她当然得好好再受一。
“还想来?”
“怎么想这么?舍得放弃自己的主义?”
成衔把她往床上一放,欺压去。
“你——?你面不是还着?”涔析杳不解。
“他是不是泡妞?”涔析杳问。
“成衔。”涔析杳忽然叫他名字,目光落在他前,一秒也不挪开,“你上湿了。”
本来就是贴的,号穿他上还有小,这会儿粘了,更是紧贴着他的肌肤。
“空我再揍他一顿。”
然后又开始撒:“怎么办啊成衔,我真的什么也不想,不想开学,不想上课,不想上班,就想混吃混喝,然后躺着等你我,觉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儿了。”
涔析杳给他指路:“你那大宝还好用的,我差不多用完了,还有啊,我不帮你脸,你自己胡乱抹一就完事儿了,次我回来,你脸要是再这么糙,就别往我上贴了。”
成衔不由分说抱起她:“太多明天坐车上你就该不舒服了,既然你喜我,那咱俩以后就有的是时间,再说了,你都说了我要是想直接找你,还在乎今天这一两次吗?”
涔析杳蹙眉:“刚还说跟他不熟,现在又替他辩解,你俩总不能是互相帮忙掩饰吧?”
“他肯定泡。”涔析杳说的笃定,“上次他还问你他这次挑的小妹妹怎么样,我还记着。”
成衔一阵动,然后就亲在她脸上。
“怪我,没提前帮你拆好。”虽然不是他的错,但他也要认,“这些,明天都带去吧?”
“谁能踹的过你?知顷哖说什么吗?说你脚力这么厉害,会不会在床上把我踹萎了。”
“睡了。”用巾在她上了一遍,又拿了条浴巾裹在她上,“睡衣刚才被咱俩湿了,穿不了了,穿这个将就吧。”
成衔一阵大,想了一会儿,然后瓮声瓮气地答:“没,就是知他的品,我你还不信吗?”
涔析杳啧啧直嫌烦:“不带,不想收拾。”
果然,女人的察力不容小觑。
“你揍他没?”涔析杳一脸黑线。
“我真怕你的脸也能给我掐儿来。”
涔析杳瞪他:“咱俩之前调的不算。”
她把手抵在他前,又碰他的腹肌,来回描摹画圈儿。
“好的,那天会挑。”成衔紧着她恭维。
涔析杳闭吻在他唇上,很轻的一,蜻蜓一样。
“好。”涔析杳应允,眯笑起来,圈住他的脖狠狠撒,“老公抱的好舒服呀,刚才骨都快被你散了,今天晚上睡觉也要这么抱着我。”
“骗谁也不会骗我的,对吧?”她问。
她一直以为,成衔是那种去了就没完没了的人,本没想到他会这么为自己着想。
想起那些待拆的瓶瓶罐罐,涔析杳就忍不住要叹气,她说:“不想拆。”
“你把我伺候的这么好,我了门儿,啥也不会,被人当废一脚踹沟里怎么办?”
涔析杳忍不住笑起来,然后用手作乱:“不是我的,你自己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