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衔,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涔析杳忍不住想要发火,但又因为他作祟,没能如愿,怎么也生不起气来,“怎么没完――没了的。”
“哎呀,别吃了。”涔析杳用手把他推开,上都是害羞的粉痕,“我又没生孩,里面什么都没有。”
看她气的直翻白,成衔挣脱她的束缚,捧着她的脸,凑上去亲了亲:“想什么呢,我没用过这个安全套,也没人反馈,怕有问题,再个什么意外。”
成衔找来巾,拦着她的动作,耐心给她净才说:“你酸,别走了。”
“我不。”成衔拍了拍她的,很是兴,“就亲亲她。”
把崭新刚刚拆封的浴巾搭在她上,成衔把她往怀里一抱,就往外走。
“怎么?”成衔挑了挑眉,“抱的你不舒服?”
“等会儿喝。”成衔摸摸她的,莫名溺,“等会儿回去喂你。”
成衔笑笑,伸手去碰:“你的也是。”
倒了两杯温给她,趁她喝的时间,又换了被褥和床单。
她本来想闭养神的,成衔忽然去,还引了不少温。
成衔手一伸,开了闸:“放了。”
涔析杳咬着唇,受着他在自己的变化:“你。”
她没再说话,吁了气,自己要往外走。
伸手去堵他的嘴,涔析杳打断他,阴阳怪气地说:“我是还小,你比我大七岁,二十七,是老了,老到再过几年不了了,不然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这么急,急到不顾我的看法。”
好不迷人。
涔析杳把他推开,不让他靠近:“不准。”
“没说就你自己洗。”成衔不知哪来的筋儿,把她捞来,扎了她的发,开始清洗,“你睡吧,等会儿抱你过去。”
开了浴室的灯,见她尾带着深深的红,成衔腹一紧,又胀大几分。
“不是,说了不,真的不。”成衔开始酝酿绪,“是你还小。”
只顾着不好意思了,没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看她喝,替她掖掖被角,这才离开。
“那你倒是放。”
别样的刺激。
“你睡,我洗完也来。”
她看不到自己的,也不想再费力低,所以不知。
涔析杳视线只到他脖那儿,满目充血的粉。
成衔笑了笑,牢牢拖着她:“它也硌的我难受。”
她咬着唇,往面看了一,解释说:“它戳我了。”
“来了也能去。”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他却真的退来了,还顺手扔了套在上面那个东西,“我说了,不你,放一百个心。”
他披着浴巾,没系腰带,用手拢了一,就往里钻。
他哪是帮自个儿,明明就是喜那,故意犯浑而已。
“那你,算了我去。”涔析杳说着就要去。
“你――词夺理。”涔析杳咬住唇,没反驳,知它确实昂着。
涔析杳是真的累极,沾床就睡了,黑发被她压在,樱红的脸在外。
“那你快。”涔析杳偏,忍着那刺激,咬着里唇肉,不让自己发声音。
“既然怕有问题,那你还用这个。”涔析杳没好气。
涔析杳挪开脸,躲避他的目光:“那你到底是安心还是不安心。”
成衔继续说:“我帮帮你。”
等到成衔把贴上去,她才明白。
“你先来。”
成衔关了大灯,又开小灯,怕她起夜看不清。
“我选的,安心,又因为是你,所以不安心。析杳,我不想有什么意外,让你不喜的事。”的差不多了,成衔把手来,“给你,喝了去睡觉。”
“你这儿,比镯还粉。”
神移,成衔不看她,视线落在她,看着白皙带着红痕的绵,盯着他的杰作,成衔呼一紧,凑了过去。
涔析杳睁了一只,见他真的没再作乱,呼了气,喃喃低语:“我想喝。”
“你――我就不该叫你回来。”涔析杳叹气,往里一沉,不吭声了。
本来以为他是要停给自己清洗,都已经闭上了等他用手了,成衔又把贴上去。
“嗯,它也见起意。”成衔说着,就要凑上去。
解决完自己的昂扬,冲了个温澡,了发往外走,路过洗手台时,见上面放的有男士香,不知什么时候买的,对着镜照了照自己,拿起香冲自己了,才往外走。
吃的空隙,见浴缸里到了度,关掉阀,把她搁到里,成衔也跟着去。
成衔亲了又亲,还不停低哄:“我选的材质,用着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