涔析杳用力一挣,胳膊就从他手里落来。
他不吭声,涔析杳也不在乎,随手刷了一层油上去。
成衔仔细一想,她当时确实拦住人,死活不让去医院检查。
“好嘞哥。”涔析杳兴的把那串烤好的虾仁递给他,当作是贿赂,“给你吃。”
刚把串好的虾仁放到烧烤架上,后就响起成衔空如幽灵一样的声音。
年垠铵不说话了。
于是只能小声问:“成衔哥,我刚说的,你听到了吗?”
成衔问:“怎么这么叛逆?听哥的,不吃了。”
她说了这么一大串话,旁的成衔没听到,只听到一句“我就跟你一个人说了”,尤其是“你一个人”这几个字,成衔听的特清楚。
原来,在涔析杳里,他是特别的。
沉浸在喜悦中,一时间顾不上回答涔析杳。
就现在仅有的思想来看,他比不上木靳。
自打午和她见面到现在,她俩连一句话都没说上,更别谈让她兴。
也不能让容姝沂兴。
“我才不谁的公主,只自己的女王。”
从喜悦中回神,成衔,虽然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但也直接应允了。
成衔不语,只是静静注视着她。
大哥,你的人设发展,你是忧郁疯批好吗?
“析杳女王,虽然你握不住篮球,但能一脚踢爆篮球啊。”
“三岁那年确实是有,不过那年是摄过量,撑的,也不是过。”
成衔就那么看着她,不知该笑还是该无语。
搞这么温柔什么。
“三岁呢?”
容姝沂不知什么时候凑上来,学着中那会儿涔析杳生气的语调说:“我不是说过我对虾过吗?你们怎么都记不住。”
“那年啊。”转过舀了一漏勺孜然粉,涔析杳说,“那年是我偷喝我爸杯里的酒了,所以才晕,本不是过,不然我为啥拦着我妈她们不让去医院。”
“其实你可以不问选择沉默的,但你还是非要说来让我尴尬。”
成衔倒很冷静,分析的是:“喜的事没错,但事要分利弊,明知自己过,为什么还吃?”
心里好奇,成衔忍不住问来:“所以那段时间你发在动态里的‘我救不了任何人,也救不了我自己’,‘晚上自己就丧一吧,毕竟白天还要笑脸迎人’,还有那些黑底白字图片,都是假的?”
“嗯。”成衔淡淡应了一声,“跆拳和这个没关系,等会儿疹别哭着喊妈。”
“我连他喜的篮球的都握不住,怎么敢奢求他喜我……”
那时候只是装一,谁知装过了,成衔到现在还记得,以为她是真过呢。
激的她起了一鸡疙瘩。
隔了好长时间,也不见他说话,涔析杳急了,怕他把事说去,暴了她的黑历史,就商讨说:“成衔哥,别告诉别人啊,这事儿我就跟你一个人说了,我可是把我命脉告诉了你,你得替我死守。”
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成衔无声抬手制止。
啰嗦。
“过还吃。”
受不了他这么温柔的阻止方式,涔析杳反驳:“怎么就是叛逆了,自己喜的事有错吗?”
给她带去负担,有多喜并不重要,的多深也不重要,能让她开心才算值得,让她过的称心如意才是主要。”
“吃这。”涔析杳咦了,用异样的光看他。
“我不过,是我装的。”
叹了气,涔析杳很是无奈:“我没撒谎,中那会儿有个行词叫丧,那会儿我也跟着别人学,看别人都对什么过,想起来我妈说我小时候吃不了虾,所以就跟大家说我对虾过,动不动就拿这个装伤心。”
不过大概是哭笑不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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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涔析杳还等着他的答复,忐忑又满心期待地等着他开,却迟迟得不到答案。
“这个世界本没有人在意我。”
结合涔析杳刚才说的话,接了她递来的东西,忽然想起某天深夜看见涔析杳更新的QQ动态。
涔析杳才不顾这个:“拜托,我可是学跆拳的,力壮,本不怕。”
涔析杳扯扯唇,左右看了两,见没有别人,朝成衔招招手,小心翼翼地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虽然她说了这么多,但也不排除她是为了吃虾才编了这些话来骗自个儿,成衔比较谨慎,没有全信,半信半疑地问:“那你七岁那年?”
无牵无挂的也好。
算了。
“析杳,撒谎吃苦的是你自己。”
想起那些已经被自己删净了的黑历史,涔析杳只觉得已经尴尬到无地自容。
“我三岁那年的黑历史你记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