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吧,哥哥。不用担心其他事,在我这里,你只需要放松就好了。
祝唯还是没说话,祝以安犹豫自己是否过于严肃,伸右手了她刚洗过的蓬松柔的发,表示安。
是否是受到熟悉的温,他眉渐渐舒展开来,整个人归于放松。
在爷爷家待的几天里,除夕那天发生的一切,祝以安只字未提,她猜不透他的想法,但隐约觉得他也在矛盾与挣扎。
祝以安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斟酌片刻,严肃:“但是,你不能像那天那样直接对哥哥......那种事,绝对不行。”考虑到把持好两人谈话的度,他没有直说。
卧室门被敲了几,“小唯,你现在方便吗?我想跟你谈谈。”
哥哥,我该如何向你描述我对你的和望,不知从何时起,大约是两年前,我开始想着你自渎。每次你打给我电话的时候,我里都会产生一种奇妙的觉,像是有一缠绵温柔的风将我起来,你自然而然夸我学习认真时温柔的尾音,你因为我晚上不发冒时呵斥我的语调......我或许已经被望主宰了,如果我说来,你也会觉得我是变态吧。
次日清晨,祝以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只依稀记得昨夜不得已喝了两杯酒,随后在意识模糊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你这个年纪,对异产生特殊的......和望是很正常的”,他把声音放得更温柔些,似是不想让她受伤:“不要觉得自责和羞愧。”
他没想到妹妹会回答得这么直白脆,甚至把问题抛给了他。大脑一片空白,自己该如何面对前自己陪伴、照顾、护了十多年的妹妹?
祝唯心一紧,保持沉默,准备听听他接来要说什么。
祝唯低着,盯着手机屏幕反的台灯的光亮,依旧一言不发,鼻已经酸酸的。
在这方面,他本不能对她保持坦诚,他很清楚后果是什么。他绝不能让她坠深渊。
或者说那一次次的“意外”其实也有自己的纵容和自私吧。
祝唯也没有告诉他昨夜他是如何受他照顾,遭遇梦魇,他又是如何被她到房间,最后又是如何睡去。他或许已经猜到。
“哥哥,你也是异吧,如果我说,我对你产生了望,你会怎么办呢?而且,哥哥你那天也是清醒的吧,为什么不直接拒绝我呢?”祝唯抬起来,缓缓说,中雾气氤氲。
扪心自问,自己对妹妹难就没有一多余的想法吗?
祝唯迟疑了一会,隐约有预,是关于那天的事,她冲门外大声喊:“哥,你来吧。”
即便心乱如麻,他仍然装镇定,试图维持好自己一直以来的“好哥哥”人设,他不能承认这些想法的真实,不敢不愿也本不能验证,他只能也只有克制。
回家以后,日便像了快键,飞速跃到元宵,后天就是返校的日了。
祝唯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她本以为他至少会先指责她。他总是如此,即便与他朝夕相,依旧忍不住被他的温柔、包容和同理心打动,就像冻成负十摄氏度冰块的心被温的蜂蜜一化开。就连“望”这个词从他中说来也不带一丝别的彩,它只是一个词语而已,用来描述她隐秘、真实、难以启齿但在他中是自然正常的东西。
祝以安推门来,转关上房门,坐在她边,“哥哥想跟你聊一聊......”,他抿唇,紧接着认真:“关于除夕那天晚上的事。”
祝以安见祝唯没有说话,继续说:“小唯,你也不小了,应该知.......对于我们来说,哪些事是该的,哪些是不该的。”
返校前一日,祝唯正在房间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