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伤到肤还贴在手铐上的伊塔。
可偏偏,伊塔被她的手一碰,所苦苦压抑的就彻底阻拦不住地决堤而。
“啊、哈啊、不行了……已经不行了!呜、缪,缪……求求你,哈啊……”
她的喊声带着息,在黑暗中听上去,竟格外的媚,有一种惹人怜的破碎。
“快离开……不,不要离开我!……给我吧,哈啊、全都给我吧……求求你!”
她发疯般颤抖的手腕,反抓住了缪的手的指尖,分明就是刻意扰缪给她解放。
“别这样,你再忍耐一,上就可以逃离这里了。还有兰在底接应我们,了楼就可以买抑制剂……”
“我不要抑制剂……!缪,我吧,求求你,就这样我吧……!全都给我,就像上次你过的一样!”
“,你……你在说什么?”
缪怔住了,呆呆地抬,看向伊塔。
视线习惯了黑暗。伊塔的背影在她的前隔着镂空雕饰的椅背瑟缩,颤抖。
“你知……你明知我在说什么。”
缪的嘴唇嗫嚅了一,缩回了抓着手掌的手指,活像个偷偷坏事被发现了的孩。
当然事实上,她的境的确和这差不多。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就在失去了“未婚妻”的那一天,那天她几乎是趁人之危,扶着把自己灌得烂醉的回到本该属于她和恋人的婚房,结果就那样上了。
虽然、虽然,那时是先呼唤她的……在酒的麻醉,把妹妹看了亡故的恋人。
“……你怎么会有印象呢。”
缪喃喃地低语,松开了的手之后,她就好像失去了归,无可奈何地扶着椅背一站起来,仿佛行将崩溃,摇摇坠。
“你那时不是,喝醉了吗?所以把我当成西的替……”
“不是的!……不是替,缪,我其实一直都对你……!”
伊塔以打开两的姿势别扭地坐着,难耐地扭动腰肢,肆意的随着信息素疯长。
“别说那种对西不尊重的话!”
“……我一直喜的都是你啊。”
“……”
缪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想起那个藤蔓绿密的夏日,曾经代号为“西”的女人扶着镜,十分斯文败类的气质,莫名现在了她的面前,目光意味深长地望着她。
“你就是和伊塔从小在一起生活,后来分别多年又重新找回来的妹妹,对吧?”
“怎么,难我和她长得不像吗?”
那人没有接她那听上去可笑的反问。
只勾着似笑非笑的淡笑,说:“伊塔很喜你。”
“……因为我们是妹,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