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好多了,她的匕首和卡芙卡的刀撞在一起,伴随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迸发火花,撞击时的震动让手腕发麻。卡芙卡的长刀多一划痕,她的刀刃上也现一个小缺。好吧,摆烂太久,每天只知坐着打游戏,机能严重
星以前当过一段时间的星猎手,时间不长,学到很多,压力也很大,以她的年龄不该用巅峰这个词,她年轻着呢,但过去作为星猎手,最巅峰时,她曾成功把卡芙卡的刀削成两半。星还需要时间,找一状态,从哪个角度切..
“铛!”
没成功,当然了,这可难了,她那时也不是次次成功。留的痕迹比上次深一些,剖开漆面,深里的金属,刻银白的伤痕。不幸的是,她的刀尖断了,看着缺了一块的匕首,星才想起要用惜武的方式攻击
另外她发现,卡芙卡在放。不会放过任何破绽,以她现在的状态,随随便便就能被收拾掉,哪用得着这样,一味防守,而非攻击
她们没打很久,很快结束,卡芙卡手留了,这已经不是放,放海。比起星得怎么样,她更想看她的态度。在星终于认真起来,全力以赴对她挥刀时,她反而放态度,没一开始的冷酷无,甚至愿意主动让步
“算啦。亲的,你想留着就留着吧。很兴看到你采取行动,去争取你想要的结果,而不是等待施舍,将一切交给我一念之间。”
星想骂她,善变的女人。但她不敢继续,卡芙卡愿意结束最好不过,一提,星立即同意。之后卡芙卡翻绷带,缠在她手上,让血没得那么厉害,再让她跟自己去一趟,理伤。发前,星折回去看了一砂金,肾上素的作用仍在,她还能动,等待会儿消退就动不了,趁现在还能跟他讲几句。
他还在椅上坐着,脸很苍白,看到星走来,勉对她微笑,试着张,但没发声音。额,刚才闹得大,现在自己一只手垂着、鲜血淋漓,被吓到也正常。幸好他什么都没,要是真的现,让她的努力白费,星会气到骂人。
“你还好吧?” 她只能用另一边的胳膊环住他,抱紧,但手上有血,蹭到他脸上,没办法,待会儿他自己清理吧。同时希望他能反思一,明明毫发无伤,她这个挨打的人还得安他
近距离才发现,他比想象中害怕,在发抖,使不上力气,却努力想抓住她的衣服。嗯?不至于吧,以砂金的经历,这也不算极其刺激的场景。她和卡芙卡一直都这么相,刚才也没认真打,中途停了。
不知为什么,他这样让星想起过去的一些事,虽然两者之间并无相似之,但记忆现的时机就是如此奇妙。那个人,已记不起样貌,反正最后和的众多猎一样,在折磨中死去。那不是目睹一场妹间的较量,而是见证一场屠杀。
有一次,卡芙卡玩心特别重,好心地带着人质回他自己的家,一反常态,温和、彬彬有礼地为他开门,伏低姿态,如同一位教养良好的侍从。等他迈第一步,又暴地将人推去。里面当然不是祥和满的生活和等待他的家人。那是一片尸山血海,他的兄弟、妹、妻、孩、朋友的尸,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血互相汇聚在一起,蔓延到他的脚。她很兴,得意洋洋地展示自己杀戮的成果
那个人呆了几秒,直接跪,动弹不得,不住颤抖,就像他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