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项圈,没什么特别的,中间系着的金属牌在闪闪发光,只有崭新的金属能看到这样的光彩,等用久了,上面布满微小的划痕,反光会变得暗淡。是真吗?她盯着看了一会儿,看不来
她用双手托起项圈,靠近他的脖。砂金的起先不自觉地向后倾,但却看不他对此有任何抵。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立即停住不动,合着她的手。他已经不会对外界的刺激反应了,无论被什么,心也没起伏,一律微笑面对。这个动作只是潜意识认为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针对这个项圈,而是伴随着它的其他事
星原本想让他上试一,但正要扣上时,发现项圈短了一截。额,该怎么说好呢,不所料,一直枝大叶,再加上对砂金肉可见的不上心,拿来一个不合适的尺寸在理之中。实际上,没有小很多,用力也能扣上。她的手稍微使了力,又松来,终究是没狠心。最后手只是着两端,让项圈贴在脖上,大看一上去是什么样
手碰到他的发,好
“你在家不用这种东西,当然你想的话我也不拦你。外的话随你。” 她把项圈给他,理说这是属于她的东西,不该给他,但一想到乱放东西的病,平常不会用到,估计过不久就找不到,不如让他自己保
当然也有另一层意义在,星就算能保好也会给他。她没打算掌控砂金的命运,这算是将他的人生交还给他自己。不过转念一想,在官方认证上,砂金仍是她的隶,现状不会改变,她的行为没有任何意义
就当是自我满足吧。
该交代的事交代完了。接来什么?好像没有必须的事?星只是希望他活着,一时冲动手相救,然后?她从未考虑过。直到真的把人带回来,她才被迫推着前。不真实的觉,一个人住久了,家里突然凭空多来一个人,一时之间难以习惯。她当然知,这是自己主动推动的事件,现在砂金就坐在她面前,她本人却还没接受现状
见星盯着自己不动,砂金打破沉默:
“如果有要的事,请吩咐,主人,任何要求都可以。”
他很主动,低,用脸颊轻轻蹭她的手,抬像狗一样注视她。星从俯视的角度,能看到他的锁骨和脖上的商品编码,一个很棒的隶,只有听话与顺从,又保留着些许个,让人不会因为千篇一律而无聊
他的脸被用在最合适的地方,就像现在,她的脑中自动现了一步想什么的冲动:压着他的肩膀,推倒在沙发上。从砂金脸上自然的浅笑中,她觉他似乎在有意引导这一切
星有理解为什么有些人喜隶,没有人不喜全面服从的觉,对他什么都可以,没有心理压力,也没有代价。她又有佩服,砂金在这种状态还能表现得游刃有余
但她不希望他这样,这诡异的行为让她发麻。面前的人不是砂金,而是用着他的另外一个东西。现在的状态他本不可能完成要求,却像一台机,没有和停止键,哪怕损坏,程序依然一如既往地推着他继续运行
“什么都吗?让你自杀也吗?”她没好气地说
砂金立即去摸茶几上的枪,星吓了一,这才注意到她的枪竟然摆在茶几上。星乱放东西,又一个人住,一把满弹、上膛的枪丢在哪都没关系,不过保险起码还记得关上,不用担心走火,这么就为了过开枪前的准备步骤。今天没去靶场,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事
他弹弹匣看了一,推去,把枪星的手里,打开保险,另一只手去掰手枪上端,怔了一,大概不理解为什么这枪已上好膛。整个过程行云,星只有任着他摆的份。最后他将枪对准心脏,大拇指抵住她的指上,有意外,他的手指很凉,上次和他十指交握时,手还是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