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你还是想当一个好妈妈。

        “辛苦了！”

        里奇艾尔已经不会被你敷衍到，生气得跺了跺脚，门跑步去。

        “妈妈生我们肯定很疼吧。”里奇艾尔心疼地说，“生乔鲁诺，又一生我们三个，妈妈好伟大……”

        “看影片总比写作业好吧。”

        几个小孩都微笑地望着你，你哽了一，被他们这一声声真挚的谢冲击得说不来话。

        不是说青期叛逆吗？怎么自家小孩完全不一样。

        想是这么想，夜里，这份烈的愧疚带来的焦虑让你无法睡。好不容易睡着，就坐起噩梦。迪奥的人来找你，说你骗了那些孩，叫你把孩还给她们。

        你先播放检查一遍，一开始是模拟人类生命诞生的过程，接着是孩的成长，还有认知、发育……什么该什么不该，要懂得保护自己，也不能伤害别人。

        很正常的教育影片，可比迪奥给你看的那些影片正规多了。等孩放学，你就放给他们看。

        当时他们还问你为什么不能早恋，你尴尬得没说，因为你就是未成年去勾引迪奥的。

        “妈妈？”

        坐你两侧的里奇艾尔与凡苏斯一歪，都贴在你上。乔鲁诺与盎格鲁投过来视线，一副羡慕的表。

        母亲不你的话，又为什么要生你？

        “辛苦你了，妈妈。”

        “妈妈，你什么都没解释，怎么就总而言之了！”

        你摇摇，认命地给这群难伺候的娃娃们营养丰富的早餐。

        家里没了这群孩，三室一厅显得格外空旷。你想起昨晚的梦，那几乎包了你半辈的疑问。

        里奇艾尔趴到盎格鲁耳边说。你威胁地“嗯？”一声，里奇艾尔缩一脖，正襟危坐。

        他们真以为是你亲生的，实际上你本没验过这种生产。你真正的孩发苗还不到两个月，就成了一团死胎。

        “想妈妈了嘛。”

        不会，你就认真学。为了更好地教育他们，你活用互联网，刷过些个疑似教育实则“教育”的奇怪网站，终于找到几些正经的科普，在心网友的推荐之，你去买了有本地汉化的教育光碟。

        一种鸠占鹊巢的羞愧占据你的全，让你坐立难安。他们这些谢应该给予他们的亲生母亲，是那些妈妈经历生产的痛苦生他们，而不是捡了便宜的你。仅仅因为他们不知。

        “切。”

        盎格鲁还在跟你谈条件，你敷衍他，“离期末还早着，到时候再说。”

        他们学校没有教详细的知识，你听过他们复述，学校里的老师只简略讲解人类的生理，并警告学生不能早恋。

        “啊……没事，继续看吧。”

        非得平添那么多的恨与不愿，毁掉自己与另一个孩的一生吗？

        里奇艾尔紧紧抱着你的手臂，甜甜地说。而你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他们，导致这个年纪还跟妈妈撒。

        “妈妈，这次期末我全科都九十分以上，你就给我买小霸王嘛。”

        盎格鲁一听是教育影片，就不想看。你把他拉到沙发上，他必须看。盎格鲁满不愿坐到自家哥哥旁边，其他几位都很乖巧，等待被教育。

        “是你们把孩丢给我！

        “妈妈，谢谢你把我们带到这世上来！”

        在小蝌蚪努力地竞争过同类，卵，影片开始残酷地展现生育的全过程。不是小学老师化过的版本，他们第一次见证这般血淋淋的生产，里奇艾尔抖了两抖，与凡苏斯一起更加拥紧了你。

        姥姥不母亲，为什么要生母亲？

        “今天怎么了，这么黏人。”

        你打虎，没有告诉他们真正的世。即便告诉了又如何，让他们知自己被亲生妈妈抛弃，指定要伤心。

        没得到想要的承诺，盎格鲁撇撇嘴，也跑步去。

        凡苏斯说他会给弟弟解释，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