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凡苏斯的十万个为什么问得天旋地转。

        “可是书里没有讲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乔鲁诺抬，“为什么只有骂女人的没有骂男人的呢？”

        “……”

        “男人和女人啊，你们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分为男人和女人吗？”刚学完新知识的你迫不及待与他们分享，“因为人类是有繁，女人提供卵，男人提供，这样才会形成受卵，孩就现了！”

        “我不许你这么说妈妈！”里奇艾尔尖叫一声，从沙发到凡苏斯上与他打起来。

        “……啊？”

        “你们的爸爸……呃，死了。”你只能这么回答，“好像没有专门骂男人的。”

        夜里，你睡不着觉。

        “……”

        艾斯本靠不住，你挂了电话，还是自己来。为了教给他们正确的知识，你苦心研究生化，终于，在几个孩就快要忘记自己问过这些问题，你学习完毕。

        这次，你没有制止。

        “呃……呃……让妈妈去买一本书……”你扶着额，领这几个亮问好的孩去楼书店买一本《十万个为什么》。

        “妈妈当然有不会的喽，妈妈是一边学习一边教你们的。”

        “是为了人类种群的延续啊，孩们！”你拍案而起，正在描字帖的乔鲁诺与卧在沙发看动画片的另三只都呆滞了。

        但是走遍城镇的书店，你都没找到与之相关的书，连人解剖也没有。店员问你需要什么，你无法说。本来你名声就不好，当初勾引迪奥・布兰度成为富太太的事人尽皆知，成功嫁给迪奥你才不被举报。如今迪奥去世，若是有心人发现你在找这种书，指不定会告你猥亵小孩，甚至扒你与达比兄弟之间的私交，治你氓罪。

        然而尤尼提文你与孩都看不懂，艾斯陷沉默，并真心疑惑迪奥大人的嗣怎么可能看不懂尤尼提语。

        思来想去，你还是把这通电话打给最可靠的艾斯。

        母亲甚至不会教给女儿，人们将视为洪灾厄，将月经视为污秽。母亲从不告知你为何会来月经，也不解释你的为何每月会发痛。

        “为什么要重男轻女？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

        他们总算懂得什么是死亡，你抹一把汗，谢前人的智慧。凡苏斯问爸爸为什么死了，你说是生病死了，但实际上你也不知。

        “怎么能这么对妈妈说话！”里奇艾尔伸手打凡苏斯一巴掌，凡苏斯沙发，大喊：“我又没说错！妈妈这都不懂！就是没我懂得多！”

        你燥地看着这八只纯洁的小睛，是真不知该怎么解释。

        “妈妈，你在说什么？”

        你还记得小的时候，一个女人因为与多个男人发生关系而遭枪毙。被玷污的女不会再拥有名誉，清白是女人的灵魂，贞洁是女人的生命。只有父亲才可以教给儿生理知识，女人是万万不能的。

        几个小孩若有所思地。总算应付完他们，你觉得这群小孩的教育要提上日程。

        你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失败的妈妈。

        “因为……这个地方重男轻女……”

        “妈妈也有不会的吗？”乔鲁诺瞪大了，你的这句话仿佛毁掉了他的世界观。

        你简直觉得这个瓦尼拉・艾斯是个弱智。诚然，当初轨艾斯就是因为他长得帅，但是与艾斯交过几次，只要话题超他的专业范围，你都到自己脑萎缩，自那以后你再也不与艾斯聊天。

        “上周我们健康老师讲过了。”凡苏斯对你眨眨，“妈妈长这么大了居然不知吗？哼哼，看来我们比妈妈懂得多哦！”

        “他们一群六七岁小孩怎么可能凭空学会外文？！”

        你上要黄果树瀑布。骂男人的词你是想起来一个，阳痿……可这怎么能跟孩讲。

        “死了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有专门骂女人的没有专门骂男人的？”

        艾斯接了你的电话，但他没有时间去给四个孩教育，目前人在国外。那就只能交给达比兄弟。艾斯不信任达比兄弟，直言还是由你亲自教育比较好，托人给你捎来尤尼提的儿童教育教科书。

        “我们知啊，妈妈。”

        “让妈妈去学习一……”

        一切被封印的禁忌皆由迪奥将其打开。

。

        几个小孩面面相觑。

        一堆知识憋回肚里，你被浇了一盆冷，像只落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