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钊指腹在她被掰至曲折的侧,在温声皱眉中找到了疼痛的答案。
“被我了吗?”
不记得是持续多久的反复起坐,大分的官都被麻痹,大肌肉剧烈收缩,痉挛的痛很快遍布全。
魏钊抬手捞住她垂落的一边膝盖,另一只则是跪叠在桶盖上,形成新的支。
可望已经到了难以抑制的程度,温声抬手轻轻推了他一把,不满足地开,“太慢了。”
肉棒重新埋,她捧着魏钊的脸吻去,回绝了多余的关心。
手被走了,温声再次狠狠坐去,不住的褶皱被猝然破开,一路撞上,力很凶,几乎是要将她贯穿。
到呼的气,肉附上来,死死纠缠住剩的半。
魏钊顿了动作,沉沉笑一声。
间歇的阵痛刺激着官,无数肉叫嚣着,被重重开再张合,附上,往甬最深撞,混乱不堪地交。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知觉逐渐回归,温声在忍痛时轻轻气,避开了魏钊抬回望她的视线,想尽可能地忽略心上那柔。
侧那筋,在肉棒时放松,却又在激烈时极速紧绷。
他上半倒去,小臂支在后,另一只手则是扶住温声腰肢,好让她不掉去。
疼,又疼又。
分明还交合在一起,他却好像已经从中先一步地离。
她模仿着魏钊的语气,叫他,“钊钊?”
“声声,说话。”
魏钊抓住她,制止了这场凶蛮无休的冲撞,语气略沉了几分。
来回在抵碾,似乎要在糙的面上留凹陷的痕迹般,每次稍微回缩,很快便会被更大力的上去,挤更深的褶皱来。
深埋的肉棒顺着他的姿势往前勾翘,温声人也不得已前倾,她手撑在前,前后晃动着屁,深深夹住阴,一地磨。
相比于官的快意,魏钊显然更在乎温声的受。
声音太轻,她不确定魏钊有没有听见,抬坐落的动作没停,反而越来越快。
魏钊敛着眉,似乎连眨的频率都放慢了,柔而清透的目光凝视着她,剧烈不宁的心绪几乎就要超过那瞬间。
被挑逗起动,知魏钊是有意引导,只是她嫌累,本来不想领。
魏钊闷哼一声,抬手很轻地压在她小腹凸起上,缓缓收腰,阴浅浅一截,再轻柔地送,捣淫乱的声。
唇角重新蓄起笑意,温声将注意力重新凝聚在因痉挛而剧烈收缩上,很坏心思地夹了屁。
分不清是谁的先一步到来,息声被掠夺在彼此唇齿间,躯也紧贴着颤抖,淫混着汩汩涌,顺着肆意蔓延。
温声没心思理会,不满地扭动着。
温声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死死咬住唇,意识早就走失,连魏钊重复好几遍的“哪里疼”都没听见。
痛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发颤的一片酥麻。
温声合着魏钊的节奏上晃动,掌心压在他紧绷的腹肌上,光洁的阴唇贴合上耻,挤压着袋,磨瘙的红痕。
然后,他抿住唇,很轻缓地嗯了声。
甬被淫浸透湿,将抬起落的每一刮蹭的肉都刻画深刻,又又,在加速的频率中咬合得越来越紧,好像快要化了一样。
温声伏在魏钊肩哽咽,断断续续地开,“唔…筋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