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怀中的温声轻轻抬起,然后从脸上传来了湿的。
伤又被撕扯至溃烂了,血一溢,和无意识的泪在一起,看上去很可怜。
连说到一半的话也继续不去了,“魏钊,你就是一个……”
在濒临缺氧之前,温声只觉得意识都空白了片刻,魏钊总算放过了她。
“魏钊,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别人……”
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要用铺天盖地的吻来淹没彼此,好像这样就能让时光倒,收回伤害一样。
温声想叫,却只能渡呼,连破碎的气声都被堵在唇齿间,勾缠的疯狂掠夺着,好像在渴望着更多的蜜意和柔。
温声始终同他置气,不愿意回过去。
“心也有痛……”
直到魏钊将膛重新紧贴上她背脊,混乱的心声重叠在一起,还有血腥味,落她鼻腔里翻涌。
手上用的力很重,很快在魏钊小臂上留红痕,今晚过去后,肯定会变成一块新的淤青。
她转回去,看见了,除了魏钊的一对黑瞳,就是他唇角淋漓的血。
虽然他们夜夜睡在一起,可是他好像还是什么都没有。能唯一获取安全的方式,是通过望,麻痹太的神经。
微微失力的手掐在他小臂,温声不想歉,更不想服。
魏钊轻轻拥住她的蝶骨,无措地低,“对不起声声…别哭。”
“婚礼过后,我们就不能再这样了,对吗?”
“我只有你了。”
她在结上落吻,再张咬,很重,是附带痛意的,好像这样才能让魏钊记住。
“我只是害怕,你说的,会变成事实。”
四肢五骸也都被麻痹了,魏钊只觉得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温声差被他这幅样给气笑了,恋痛癖,自我折磨成瘾是吧。
堆叠的肉摺在速冲本来不及反应,张合的节奏乱了,一被胡乱地戳开。
汩汩的血珠很快凝结成血痂,拉了一条长长的血痕,从唇边一路淌到脖间。
温声避开了伤,湿的尖一去他脸上涸的血迹。伴随着轻柔的吻,顺着蜿蜒的曲线一路到脖颈,细致舐过薄到透明的肤,最后停留在他静止的结。
这样,还会觉得是他活该吗。
另一只地掰过她的脸,几近疯狂地厮磨上她的唇。
温声发觉脸上来自她自己的泪,不想再去纠正语义,似乎再伪装多怨怼的神也没有意义了。
唇边的伤就是警告的讯号,所以魏钊才会想要摧毁它的存在,像摧毁自己早已崩塌的理智和底线一样。
痛。
“等到天气好的哪一天,我们逃跑吧?”
“只有我和你。”
她轻轻了鼻。
“狗吗?”魏钊还有心思笑。
总是这样,温声知他是又不开心了。
肉棒再次撞来,陡然加快的频率,捣的又重又急,隐着不满,刮蹭过她上每一寸肉。
“嗯,一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