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就好,这是我最后一次杀人了。”他轻笑,控制不住的往她边挪动,“办正事。”他脱掉厚重的外套将两个座位合并放倒。
俨然就是一张床。
“去酒店好不好,这还在车上。”秦睿伸手扯了扯他的衬衣摆。
男人不语,自顾自给两人脱着衣服,表明他的回答是不可以。
也是,憋了两个月,他哪里都憋不住了,所以他来找她了。
外面的景从白天到黄昏,黄昏又到夜晚,他都在用自己的诉说着想念。
“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秦睿已经分不清车是否还在行驶,上的男人狠压着她一次次整没又,她浑上都在跟着他的节奏颤抖。
她哭的撕心裂肺毫无掩饰,泪和汗混在一起留在质的车垫上发刺耳的声音,薛朝华充耳不闻,俯在她肩又咬又一连串的印。
在狠,都能给她吃肚里。
“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朝华,我不想要了,我好累…你停好不好…”
秦睿的声音凄惨又夹杂着止不住的哽咽,她躺在明亮的车灯看清镜面车上他是怎么对自己,看着他的后背上是什么样的伤疤,看着那条贯穿她所有噩梦的镜蛇是怎样活动着。
泪在眶里盘旋又颤抖,逐滴被他冲撞来,她仰着脖双手撑在前推着他,“你停好不好…我好累…我一都不想要了…求求你了…啊好疼……好疼。”
他的回应是更深的距离,撞得秦睿花枝乱颤双又合不住的发抖。
两人连接湿粘一片,男人却始终停不来,牵着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腹肌,“亲亲我。”
冷淡又沙哑的三个字让秦睿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起脖向他张开了嘴,笨拙的住他冰冷的嘴唇。
薛朝华勾起嘴角一手垫在她后脑加大动作加重了这个吻,声此起彼伏中这辆车绕着香港布满霓虹灯和大厦的铜锣湾转着圈。
窗外是林立的大厦和维多利亚夜晚的海景,都在闪着五彩的LED照亮这座城,照亮这辆车里的两人。
“啊……好。”他松开嘴给秦睿呼,看着她的脸颊红好像无酒也微醺了一样。
刚时生涩不疏离的反应证明她没有趁着自己不在嫖别人,好事。
薛朝华直起腰两个手握着秦睿的脚腕,视线往是秦睿在明黄的灯光布满吻痕的上半,两颗小草莓上沾着他的随着他缓来的颤抖,半球也在止不住的抖动勾引他。
再往,是她微微凸起的小腹,照样布满吻痕,里面会有华艺的未来。
男人视线继续移,是她被白灼污染的密地,乃至两人的大和他的腹肌上都沾染不少,他勾起嘴角终于满意的笑了。
“服你了吗,看来你也很想我啊。”他清了清嗓将疲的,看着那白连一泡都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