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镜不染却极为平静,又看似好心的给漫相思添了一杯酒,不怕死的继续说着,语气着淡淡嘲讽:“……那黄衣少女上竟有几分你的影,你可发觉?……却也没想到你那迂腐师叔倒也懂得退而求其次的理……”
“夫人,何故如此生气?” 镜不染一墨绘着片片苍竹的灰白衣袍似与墨为一,他坐在她对面,静静看着她。见漫相思懒得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便偏望向窗外,手指有一没一的敲着桌,笑询问,
那莹莹嘴上说着,可是目光却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走在她们前面几步,一蓝白衣衫容颜如霜似雪的修长笔直的影。她说的声音很大,似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故意说给他听的,
“那个妖女……好像是……是昆仑的叛徒!”
“砰!”又是一声重响,漫相思边桌霍然碎裂成两半,溅起一片灰尘,而漫相思醉醺醺的眸里已然泛起了杀意,冷冷看着镜不染,仿佛恨不得要拆他的骨,一字一顿,
“今朝有酒今朝醉,夫人再喝一杯吧,喝醉了就会忘记那些折磨着你的人……忘记一切……”
“师,你们怎么都怕他,我就不怕……嘴长在人上,难还不让人说话了不成,我都憋了好几天了,都快憋坏了!” 那个黄衫少女神明快的说着,那直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倒是和从前的漫相思有些相似。
“他不是我的溟鲛师叔!我与昆仑早已毫无瓜葛!” 漫相思似是被戳中了痛,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怒冲冲的,只听‘咚’的一声巨响,将那昏昏睡的店小二吓的从凳上了来,看着烛火那红衣女漆黑的脸,一哆嗦,竟是连疼也不敢叫。
“你别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了你!!!!!!!!!”
偏僻的小酒馆里没什么人,烛火昏暗,只有一个红衣女趴在桌上,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酡红的脸颊似乎醉的不轻,但是她却并未停止,只是随手甩了甩空了的酒瓶,胡乱扔到一边,又朝那小二要了几坛女儿红。
ps:镜不染……被她扣押的俘虏,竟然是是最了解小相思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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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息怒,小人若是现在死了,谁来帮夫人找那个人来……”镜不染虽然嘴上说着谦卑的话,但是那斗笠的目光却带着有恃无恐的放肆,他抬手拿起酒坛又为她斟了一杯酒,清冽的酒声夹着他那飘忽如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雾似幻,
漫相思已经无心在听她们对自己品论足,影换作一片红轻烟,刹那间消失在了花林之中。
“叛徒?!”
漫相思只顾着看那少女,却冷不防觉到一带着寒气的眸朝着自己这边看了,漫相思随意的转过目光,便正撞见那双风雪萦绕的眸带着一丝惊讶穿过开满繁花的枝落在她的肩上,仿佛飞雪,让她不由颤抖了一。
“是在气你的溟鲛师叔没寻来?还是气那个黄衣少女对你那溟鲛师叔颇为青睐?!”
“莹莹,你安静些,溟鲛师叔最不喜吵闹……当心惹他不悦~” 红白衣女碰了碰她的胳膊,小声提醒,
“咿?溟鲛师叔,你在什么?嗯?那边是……是什么人?”黄衣少女跑上前,好奇的眨着睛问。
黄山岭山的一个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