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挣动起伏。与刚才那会儿相比,刘辩的温似乎有些了。烘烘的尖浸丰腴的肉,探这只细的杯盏,刘辩将拧成一把钩,细心地着泥泞的牝,摩带一串呼呼燎燎的火,牵动附近的膣肉一同痉挛,它已经很湿很湿了,湿得如同雨后新鲜的土壤。
尖往更深试探,仄的膣推挤上来,锁住前路,只留一隙,有渗。
“够了、嗯…够了……刘辩,我说够了!”
广陵王扯他红透的耳尖,叫他起来,指肚却受到薄薄肉肤的气,刘辩收回钩,换指节去,他的手指细,衣无忧的清闲富贵人连亲自动手的机会都屈指可数,速度很慢地、手法很缓地,一支玉劈开的山石,将皱褶拉伸撑平。他终于懂得闭上嘴巴,一只手撬开蚌壳,另一只手就从翻上来,用虎掐住那片腰侧,从腰腹纵横的旧疤开始往上推,直至推到肋那一层薄的肉,只要指腹稍加摁压,就能摸到那些牢笼般合拢的骨。
短暂的和缓停顿之后,他合指掐了掐淡红的乳尖。
“呀……”刘辩亲了亲广陵王,“了。”
广陵王脸红得像女孩嘴上新涂的脂,“我没有……”
他撇撇嘴,拿沾满的指给她看,“这是证据。”说完又去啄她的嘴唇,“不许赖账。”
“哎呀,广陵王,你真的很喜这个啊。每次给你的时候,的都会把我的衣服、我的被褥浸湿……待会要我怎么跟人交代?不如留来吧,就说我们喝醉了酒,泼到床上去了。”
刘辩和她说着话,嘟嘟哝哝,絮絮叨叨,说不完、说不尽。广陵王叹一长气,空气在离,晕胀的思绪和在地逐渐缺氧时一模一样,刘辩的话挤满了她的脑,广陵与雒阳、董卓与西凉、隐鸢阁与绣衣楼,这些并列相交的词汇渐而远去了,“凡尘之事,留在廊外”,师尊常用这句话醒她,于是梦里燃火的千阙,前金的尘世都离她而去。
在这一刻,只有红蓼酒的芬芳、蒲桃香的甘甜,和帐影的摇晃。
刘辩的声音轻了来,他怔怔地,惘惘地,看着她。
“不会吧,你睡着了?”他说。
“没有。”她打着哈欠,睑沉重去,“就是太累了。”
“那我呢?”刘辩很有些愁百结,“又丢我一个人,真是好冷酷的广陵王啊!”
酒气浮在鼻,很香很香,她闭着说:“酒呢?”
“你不回来,我当然喝完了……知错啦?骗你的,我在雒阳挂念你,想你回来要是不能与我同饮,那该有多伤心呀?天赐酒,不可不受,广陵王,你可要一滴不剩地喝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