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汗苍时的指隙,她好奇了,又从层叠的肉褶里揪那只浅棕的乳尖,在油黄的火光格外,好似跷时涂抹推开的油。苍时玩心大起,那淡褐很快就被玩得熟红,埋在她花里搦送的阴也跟着动不止,他息着,神里有哀求的意思。
见明正藻这般态,苍时着乳尖的手指一顿,心虚地扭过脸去。明正藻脸更红了,阴也比往日更,几乎能将这媚人的鼎炉化,两只玩得烂红的乳都有发,苍时屈指重重弹了弹,嬉笑着说:“明叔此别致,打了环更好看,来日我给你挑对巧的环。”
明正藻尚有些理智,却也不多,“让别人看来可怎么是好?”
她伸指抵在他唇上,受温湿的腔,轻声说:“被看来岂不是更好?”
谢迁了她的腰。
“胡闹。”他说。
明正藻却不这样想,他慢吞吞抬了,好像在思索这句玩笑话的可行。
“好。”他温顺地吻了吻她的锁骨,“就听时娘的。”
“……”苍时瞳仁震颤,实在大受震撼,“我开玩笑的……嗯……”
明正藻不徐不缓地着她,蕈撞着,“我没有在开玩笑。”
苍时听完,扭过看谢迁:“……那啾啾也打一个?”
谢迁:……
谢迁了她的脸颊:“你不要闹。”
她顺势将脸扭回去,也住了明正藻的脸颊,有样学样,“你不要闹。”
穹北王世只是对她温温地笑。
苍时还想再说些什么,声音骤然破碎在一撞之间,谢迁拿指腹了,一黏白的沫从交接徐徐涌了来。她痉挛发抖、目乱神迷,又重新浸回在了之中,明正藻可能还是想亲她,谢迁拿刀他放弃,他只好退而求次,啧了声,“你好烦啊。”
“闭嘴,或者。”
明正藻就真的不说话了。
待到掰开苍时的了、一切事了,明正藻要说些什么,只说了一半,便晕过去了。谢迁给苍时拭完上事后的污浊,才将明正藻拖回堆起来的蒲团上,任劳任怨,利落又沉默,苍时忍不住笑了一声——主要是笑明正藻,谢迁看向她,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这也太好笑了。
过了一小会儿,苍时偷瞧舅舅有没有生气,意料之外看见他也早已动。两人互相安静了一瞬,谢迁双颊上了红,苍时没那么多计较,不尴不尬地看着,明正藻已经晕过去了,现在羞耻的只有谢迁一人而已。
最终,谢迁退了一步:“你看好明正藻,我去理一。”
苍时摆摆手,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羞怯一些,“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