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台前置着的铜镜映苍时湿红的脸，睛也湿，像一双被雨淋过的金杏，谢迁不能苟同的愠怒，到底顾忌苍时，因而放低了声：“我说过不能疼她。”

        她奋力朝后扭过：“呜呜——”

        苍时了鼻，委屈死了：“我没有啊……嘛骂我，讨厌死啾啾了。”

        他抚了抚苍时的脸颊，像是在宽，在两人都没注意之时，忽然伸手攥住苍时的腰往猛地一，退不得的肉瞬间破开层层痉挛的褶皱，势如破竹般径直冲撞最深，连窄小的都险些要被凶猛的兵贯穿。

        舅舅，你快把我打晕吧！

        “我错了唔……”苍时颤着嗓试图讨饶：“明叔，啾啾，那个我我……”

        明正藻年轻时是风靡京城万千贵女的明家儿郎，有四十余年风月作底，想要降服一个十五岁的小娘简直手到擒来。苍时的被逮住了，糊糊说不话来，她扭着想挣开谢迁的怀抱，反被解开腰带上那枚梅花扣，衣裳顺势落，在榻上堆成一朵折枝的红海棠。

        明正藻皱着眉微微息：“难她不吗，姓谢的你怎么婆婆妈妈的……唔……”

        谢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只来得及抬起刀瞪向明正藻，明正藻的目光领着他的视线去看苍时，她说不话了，睛涣散成乌，里的声儿也发不来，失了声，一一地打颤，一鲜红的尖伸在外面，原来是了。

        他打量完苍时，脸还是不善：“你就不能怜惜这孩一？”

        “呜、呜呜——”

        “殿，那天你和彦休……”谢迁斟酌着字句，一字一句拆解，又逐字逐句压回底，盛暑化的麦芽饴糖在齿间兜缠黏连，怎么也开不了，最后只说：“只是替你解开药。”

        别废话了，不是，快把我打晕啊舅舅！

        虽有，阴将将了一小半便已动弹不得，还有一截没能去，只这一段被异劈开的饱胀就已让苍时呜咽乱哭着不敢往坐，恍然间竟有快被穿的错觉，谢迁毕竟怜惜这个气的外甥女，伸掌托住她的让她借力，好让苍时悬着不那么难受。明正藻瞥一两人淫靡不堪的交合，很凄惨的样，没说什么，眉目间却一思量的痕迹。

        谢迁锋一厉，终于动怒：“你又不听话！”

        雨得更大，翠檐泡了湿腐气，轰然一声泻数重珠帘。他对苍时恼得牙，或许是他饮足了那壶河东桑落，又或许是那年路过彦休书房窥听那场少年少女之间的楚梦云雨，心防早就松翘一瓦，他竟有些迷惘，珠碎在窗前，又似一年前那个雨夜，魂劳梦断，梵钟俱碎。

        明正藻也：“彦昭他们都在外，现在去信，恐怕已经赶不及了。”

        谢迁关心：“不舒服？”

        那杯助兴酒阴差阳错了苍时的，此药无解，中多阉人，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她睁不开睛，只觉一只冰凉的手从后探来，学明正藻那样钳了她的颌，不重，往旁边一偏，柔的嘴唇乘势挨上来，啄住她被吻得鲜的唇，只轻轻一扫，便撬开了微合的唇与齿。涎湿无味，尖过上颚，直到及那卧于肉埠的。苍时一怔，和方才明正藻用手指她不同，她竟只觉寒倒竖、瞳仁震颤，“啾啾……”她齿不清地叫人，还想挣开，一支被捧在手心里的玉钗又怎么扭得过习武之人的手劲？明正藻解了她的裙，扶她起来坐在他上，起的夹在苍时双之间，殿细的肌肤浃着一片腻的汗光，蕈溢一微粘的清，徐徐腰埋。

        殿睛大睁，一时间错愕与羞耻棉花般挤满了整个腔。

        只是这些理她又怎么知？又羞愧又难堪，哪怕找个琴师也比现在这副模样好啊。她耷拉着哭红的睑，分明快要被烧晕了，仍要撑起榻：“我去泡个冷澡就好了。”

        药凶猛未除，好像凝成一把锋利的银匙，又将她的脑搅成一钵煮沸的浆。

        都上了床谁还理你？明正藻满不在乎地挑起一边眉，不紧不慢地将尽，最后只留一柄赤红胀的肉冠，粉濡湿的肉还在极力挽留，密密啜吻着首。随着离涌来的了满，苍时从恢复过来，只记得方才白光乍现一瞬，一种快而猛烈的酥麻窜上脊骨，还没来得及开，又被一个了腰，只能窝在舅舅怀里哽咽啜泣。

        ……救、救命啊！！！

一旦将亲近之人扯的漩涡，要再脱便难如登天，可她也没想过会是明叔……殿面上的酡红一时难消，眉颦起，她不知要怎样应付这样的局面，索当个装死的哑巴，哑窝在唇中，决心要当一块无用的肉。明正藻脸上还带笑，和他上朝时雅正快的笑不同，那是一很轻很的笑意，他托起她泪湿的的脸，双唇覆上苍时光洁的额心与鼻尖，又去与唇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