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见他难过,忙转过话题:“咱俩白认识了那么多年,早就该在一起,其实那时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拿不准,觉得我不是断袖咋会有这想法,特地找了不少这方面的书看,还请教过别人,二爷说他知的一个断袖,就是劳改队的一个叫雷的,是完完全全女人角的断袖,只找男人他,来噗噗地,他的阴不受刺激,全埋在里面的上,他后门他才能,我觉得咱们也是,你肉到我里面儿,又酥又麻,舒坦得不行,才知男人挨也舒服,怪不得有人这。”
“嗯,亲哥,再向压压,对,儿那儿,嗯,就往那儿,舒服,舒服……”
白山:“以后你别再找关了,她有家有的,我为你不值。”
乌合阴站到床边,让白山翻转把两条搭他肩上重新,一会大开大合,一会九浅一深,别着角度只往阳使劲,白山连呼舒,一擎天翘得老,乌合不时动几,蛙不断有津夜,滴到两人交合的菊,成了刘。
没事儿,只,对,这样慢慢儿的,”白山耸动屁,让乌合的肉缓缓,“哥的家伙事儿就是大,状元级别的!”
里面渗津,越越且,乌合半闭双享受地嗯哼着:“嗯,是状元鸡巴,可害苦你哥了,前两个对象都不喜,说疼……关那种久经沙场的老娘们,倒喜得要命!”
乌合亲着他:“好,那你也听我一回,脆调来我这边,帮我一滩事儿,我遇事也有个人商量,我知你恋着省城,但你在报社升迁太慢了。”
乌合:“我估计断袖也要分几种,最多的就是象咱们这种的,男女都行,可能在鸡巴上,也在鸡巴里,所以别人的时候,鸡巴舒服,挨人的时候,里面也舒服。”
“且容我月去香港时和父母说一声儿,他们想让我去香港,找机会去国外发展,且容我想想清楚。”
一时云散雨收,两人俱是满足,说着己话缠绵不尽。
乌合虽然见过大世面,但对国外完全莫知,只知国外发达,生活平,他理解人向走,想到白山将来可能国,难得再见一面,不由难过万分,拼命地拥吻:“别忘了,你走哪都带着哥的心!”
他们探讨起汉朝皇帝的断袖癖好,猜想汉武帝与韩嫣的关系,可能象他俩这样的,互相在对方,因为二人都壮人大,也都有心的女人,而汉哀帝与董贤,应该象男女关系那样,只是哀帝在董贤,所以表现来的是哀帝对董贤的。
说得动,二人又互相了一次,方搂抱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