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比我更不幸,就说你爷,我大哥白力宏吧,他娶了你,从来没恩过,你是个冷淡,他们这辈的次数,都不超过一百次,有你小姑后,就彻底没了,你说哪个男人受得了?年轻时他参加革命东奔西跑还不觉得,解放后生活安稳,条件越来越好,饱思淫,你说这是不是折磨?你说可以离婚,但我大哥他怎么能舍几个孩,也就这么对付过了。我特别理解他,你们年轻人怕是理解不了!” 白力宝边说边摇叹气。
“你们也记住这条规则,绝对不能在自己的圈里找女人,纸包不住火,肯在大家底当别人人的女人都不是吃素的,总要图什么,有些女人心机难测,是想借用男人的权力得到种种好,更有些女人动了,妄想占有男人,鼓动男人一些利令智昏的事儿来。这类事看多了,我总结的经验就是婚外绝对是事业家庭的杀手,要远离!”
气血平衡的气功,练好了,功能经久不衰,我练了十多年,很有效果。劳改回来,才知你二因为妇科病,被切除,完全过不了生活了。要是没有女人还能忍,可边有个女人,男人自然就有求,因为无法释放,我经常大半夜起来去外面转一圈。你二是个好女人,知我的痛苦,她说你找个相好吧,到咱家来也行,可她再宽和,我也不到在她底找女人,并且我被平反后,职务步步提升,搞男女关系被人抓包,这辈就别想了。”
白力宝和白山被这话逗得哈哈大笑,起初白力宝还想着怎么隐瞒真相,见两个年轻人如此合,不由地越说越有劲:“对,对,话糙理不糙,从古到今,男女两关系,都是永远的话题,不你住圈,还是住皇,男女在一起,才能繁衍孙,世轮回。 我接着说,老吴在林区行医,了不少好事,他各村游走,在当地小有名气。他遇到一个人家,这家的男人叫沈云城,他上山刨药材,被蛇咬伤,当时忍痛,自己把蛇咬的伤用刀挖掉了,可是还是没挖净蛇毒,那条化脓,肌肉开始萎缩,路都走不了,幸亏遇上老吴,帮他保住了这条,他上有老妈,有六个孩,一大家靠他养活,生产队照顾他家,让他轻活,减免他家公粮,甚至允许他家养个驴重活。 谁想这驴从山上掉来摔死了,平时靠这驴还能挣拉脚钱,买驴欠的钱还没还完,这他家可塌了天,实在没法儿了,就求到老吴这儿,想叫老吴找个人,偷偷和他家女儿睡一,得钱把饥荒还了,老吴就找到我,和我说了这事,说他家女儿是一回,要四百块钱,我家的钱都是你二拿着,我上哪凑这四百块啊,后来老吴就找别人了。后来老吴说,这姑娘觉得自己反正也不是黄花闺女了,要是有人来睡,少给钱也行,这对我们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啊,首先说安全,到个偏远小山村呆两天回来,人不知鬼不觉的,我们这样的年龄还能风几天?男人不就这享受吗,我就把这事和你爷说了,我知他苦,人都老了,总要找乐趣是不?就这样,我们一年去个几次,那小娘们叫香香,我也真开了界,那滋味……那滋味……” 白力宝睛半眯,一会沉迷的模样。
白力宝说得沫横飞,乌合帮他续上新茶,脸开始凝重起来,白山知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
白山和乌合认真地倾听着,时不时表示认可,乌合:“我们也不是小没经事,有什么理解不了,,就象吃饭喝一样,饿了渴了自然就会想,这不是靠意志就能抗拒的,上来不能发,那种觉,就象你有泡憋着,不拉去就什么事也不成,拉去人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