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被亲的酥,不自觉并拢,想把他靠近的夹紧。
飞坦起,手指抚过南音泛红的唇,哼笑了声,把手柄重新回她的怀里。
“继续玩。”
南音咬着手指,瞧向他的睛泛着光,整个人直接坐到了他旁边。
游戏重新开始。
第二局依旧是飞坦赢,南音直到他通关了,仍旧在起磨蹭。
“换我来亲飞坦了嘛。”
飞坦不置可否,南音直接俯,半趴在他上,住他还握着手柄的手指。她的顺着指甲,一路到他的指尖,勾着最尖锐的分,湿地着。
飞坦的呼变重了些。
南音的手直接往,沿着明显凸起的轮廓,有些急切的摸索着飞坦腰带的绳结。
飞坦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声音也有些哑了,“最后玩一次。”
南音没理他,咬住他的指腹,极为的从到了底。
飞坦金的睛变暗,单手重开游戏,角直接从初始的天空平台去。
GAME OVER
手柄被扔到了床底,南音被他直接回了床上。
柔的,一躺整个人就会陷去的大床,被飞坦当桎梏她的载。他抓住她作乱的手,声音喑哑,“这局你赢了。”
“那只垃圾不行……但我也很想尝一哩”
“呜——”
只是阴唇被他呼的气吻到,南音就被拨撩的受不了。阴被了几,就被轻轻住,柔的再度挟裹地带,尖灵活而激烈,带来极为刺激的快。
“哈啊。”南音声音带着哭腔,试图往后爬,却被死死抓住,“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她的大被完全扳开,飞坦的短发埋在她的肉里,麻的觉让她本反抗不了。南音紧绷的手只能抓住飞坦的发,又不敢用力,反而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大之间发明显的声,她咬住唇,完全压不住自己那媚到极致的呻。
飞坦右手的指也伸了来,在浅浅发,那细微的满足完全抵不过阴唇被飞坦牙齿叼住,从上往的动,的神经全被牵扯,完全控制不住淫。
她像一个猎,被野兽品尝着自己的鲜血。
“呜,哥哥——哥哥,我要死了,哥哥。”她的声音还带着汽。
南音连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手指在飞坦的发里,浑都在颤栗,连看天花板的视线也全是白光,浑上只能觉飞坦对自己的玩。
“那是什么觉?”飞坦声音糊,这时他的嘴更衷于探索她的肉。两带着薄茧的手指跟着探隙,又紧又的,每次只需要轻轻,南音就会抖着腰更多。
她呜咽的声音又乖又,“不知,但真的好……呜—”
肉把飞坦的手指搅得紧紧的,只需要稍微一动,主人的就会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