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圆的丰乳被他单手托住,“好像变大了,该不会三个月就要开始分母乳吧?”乳上的电极片被扯开,他的指甲压住胀的圆粒,毫不怜惜地玩搓。
被艹的时候夹住这个腰,一定特别吧?
“唔嗯,哈――大少爷。”光是被,南音已经受不了了。被伊尔迷惩戒过无数次后,连他稍微侧偏的肉棒,都是她所有带到不行的存在。
外套已经被他脱掉,冷白的背脊浮起汗珠,在白衬衣留星星的湿意。
“还不行呢,还没有完全打开。”
南音被到了泪,连光洁的小腹都因此微微隆起。整个好像只剩一个官,用尽了所有力气在疯狂搅紧那让她为之癫狂的肉棒。
“被我那么,南音一定更吧。”
伊尔迷低,将唇落在她空茫的睛上方。大久久不能合拢的迟滞和酸痛,让南音脑里一片空白,本无法理解伊尔迷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
在湿的肉里,因为不断收缩而迅速变的肉棒,也横的展现这个她并不是一个虚假的人偶。
伊尔迷神一变得幽深。
又凶又猛的还在不断加速,只有伊尔迷脖上绷起的血,才能透过他肉上的敛,窥见骨里的疯狂。
伊尔迷伸手,上她发。南音回蹭,顺势贴近他的小腹。就在彼此的呼间,隔着布料,她能清晰觉到伊尔迷腹肌肉的起伏。
不知她被了多久,满地濡湿狼狈到冰凉的时候,伊尔迷才终于大发慈悲,把肉棒深深已经彻底的小里,放缓了速度。
南音难以自制的尖叫声。
但伊尔迷却没有放过她,而是掐住她的腰,紧密结合着的,一把她压到地上。
刚走神,她的发就被抓紧,伊尔迷居临,声音却很苦恼:“忍不住了吗?”
“小公主。”
还在外面一小截的肉棒猛地到最深!
南音撑住他的腰,那线条分明的肌肉块,那心训练和计算才能产生的绝对爆发力,猛地用到了她上。
被问到的人除了那大鸡吧,已经什么都不知了。
叶酸,连糜稽在旁边烟,踹他两脚的时候都保持了心态稳定。
“这里……”南音里带着朦胧的光,原本撑在地面的双手,缓缓伸向已经淌的,手指用力,把已经变成艳红的肉更加暴在空气外,“想被少爷满。”
哪怕在这时候,伊尔迷的表依旧像研究一样淡然,只是声音微微带着些息,“我看过糜稽那的录像,你跟那个叫飞坦的蜘蛛很喜刚才的姿势。”
伊尔迷终于,终于在南音的最深满了自己的东西。
她了。
伊尔迷的又深又快,每一次都在她最的地方,“怀孕了也会这么吗?”
领带被他解开,落在地。
南音的指甲沿着那条西的拉链动,起的轮廓并不如他主人那般面,在她息着,柔的阴唇足够浸湿一层的的时间里,伊尔迷终于动了。
的在结合被小幅度的肉棒一一的挤,压抑了太久的极致快让南音手指都在搐,只剩息的力气。
南音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昏昏呼呼的,就那么把伊尔迷了椅。她骑在他上,沉重的镣铐连带她本的重量,依旧没让他面改变分毫。
十五岁开荤到现在,南音第一次知可以这么,到失去神志,只想沉沦在宛如毒品一样的快里。
“祈祷吧,孩的血统一定要像你。”伊尔迷抵住她全然放弃抵抗的松,脸上一个怪异的微笑,“不然你可得再生一次咯。”
伊尔迷叹了气,像是在教育不合格的学生而忧心的教师,“那换人在上面了哦。”
“过来。”他声音变得有沙哑,宛如专为南音而设的听觉陷阱,引诱她踉跄着,发抖着,像季为了繁衍而不顾一切的雌兽,半跪在他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