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我就湿了。”
飞坦冷漠依旧,“没兴趣。”
“拜托啦。”
南音几乎快把自己埋到了他的怀里,声音越发柔,“你想怎么样都可以。”雪白的后颈就那么暴在飞坦里,仿佛只要稍稍用力……暗金的眸眯起,飞坦终于笑了。
“那……好啊。”
新开的房间亮着灯,南音的脸被在枕之中,只能看见模糊的黑暗,以及受到膝盖压在床上的回弹。
“快乐?”这两个字被飞坦似笑非笑的重提,雪白巾被他绕了一圈,轻松圈住南音两只手腕,并将另一绑到了床上。那力并不紧,只需要她稍稍用力,就可以挣脱的程度。
飞坦的手指从她背不紧不慢的划过,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是这样吗?”那两手指像是要挑战她的底线一样,明明是可以拧断一切的凶,此刻却像一片轻柔的羽,犹如拂在面,只一阵阵细细的波纹。
用剑的武者指节有茧,南音在视线受阻时,对那一面的便格外清晰。利刃分开肉,来回的,慢条斯理的探索深的弱。南音忍不住呜咽声,却被更加暴的撑开,变成更容易被品尝的姿势。
“嘘。”
南音忍不住的膝盖被飞坦抵住,上方本就的分被单边扯住,拉的更长还被他带着气的呼近,“让我看看,怎么样的湿法哩。”
南音的手贴紧了冷冰冰的床,却是的发紧。
飞坦的手指彻底探她的,的指节直接在里面开疆拓土,一一之间,黏腻的被指尖带来,也有顺着大,打湿飞坦的地方。
对方低低笑了声,“真的湿了呢。”
南音觉屁被拍了一,接着听到金属扣带解开的声音,的男重新靠近过来。冰冷的手被对方骨节分明的大手覆盖上去,像是她整个人都被包裹在对方怀里,周遭充斥着飞坦的味,再也容不其他。
阴唇再次被辗动,的肉棒过阴,逗得她战栗了几次,才一猛地冲去。
南音闷哼一声,但手却被飞坦牢牢压住,用最无法反抗的姿势任由对方在自己驰骋。
“真乖。”和他暴的冲刺截然不同,飞坦不断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手背,息着,就像在哄她一样,“让我先一次,待会就让你在上面。”
南音已经被解开的双手再次将枕抓紧,被官刺激而溢的几滴泪还来不及浸去,就被覆上来的男的气蒸发殆尽。
那是南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会到了男女之间的事。
飞坦在这方面也不算多好的伴侣,但比起揍敌客更像刑罚的考验,他的暴更像一种酥麻的意,钻了她的骨里。直到多年之后,也无法从她灵魂里湮灭的一种奇特快。从这个角度来看,飞坦又是和她即为契合的伴侣,在她第一次逃离伊尔迷掌控时,就满足了她对于的所有幻想。
南音那块枕完全湿掉了,一觉醒来,整个人都挤到飞坦那边,巴压在他肩兴致的问:“你明天还有比赛吗?”
飞坦任由她在自己上放肆,没吭声。
但南音依旧那么睛亮亮的看着他。
飞坦人生第一次叹了气,伸手一捞,行换成她枕住自己胳膊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