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幻影旅团对你有多重要?”南音索双都跨上沙发,倚着飞坦的,越来越靠近他,越来越低。哪怕时隔多年,当时的对话所积攒的绪,此刻依然非常轻易的勾起了她的阴郁。
那个女孩视飞坦为她的太阳,最后太阳为她灼烧了敌人。
飞坦上永远有一鲜血的气味,洗也洗不掉,他也不愿意藏起来。那是星街的共,骨里的行为准则,是能够永远把其他人排斥在外的默契。
“然后我说,如果我阻碍了旅团呢?”南音两手搭上他的肩膀,十指揪起了衣服褶皱,“你还记得回答了什么吗?”
这是正常的,两个人年龄有差距,生活环境也不同,她和揍敌客两兄弟不是也比其他异联系的更加深刻吗?她这个后来者,本来就没有资格介意自己未到前,飞坦上所发生的故事。
她想要……独占的太阳。
但飞坦像是觉到了什么,余光略过室的装饰,不适的说:“是你说的,不要对你说谎。”他这么对她补充着,神莫名。
关于那张偷拍飞坦侧影的相片主人,她已经不太记得清一些的细节。
他手指上动,控制着那张牌玩更多花样,慢悠悠的说:“反复无常说谎的变化系,和任何细微细节都不放过的神经质现化系——真是意外的组合呢。”
“答对啦。”她没有睁,哪怕飞坦看不见,她也选择将所有复杂的绪藏起来。她继续笑:“这句话很伤人的。”她声音里听不多少对这句话的在意,但在想什么也只有她自己知。
“恩,她很特别。”伊尔迷很直接地承认。
揍敌客她可以叛逃,盗贼她也能够加,手刃敌人无所谓,浪迹天涯也行,她只是接受不了,有那么多人在飞坦心底和她一样重要。
西索叼着鬼牌,指尖却转着一张梅花2。
“变化系和化系超级合拍,而现化系往往跟随特质系行动,因为他们更能彼此理解。”
伊尔迷垂眸,双手抱居临看着他,“我是问你南音的能力。”
怀。
她认命的闭上,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西索停转牌,将两张扑克掌心合拢,笑眯眯的回避这个话题,“作为主人的揍敌客,也会失去对走狗的控制吗?”
但南音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脑,拼命补充了更多的细节。对方是如何坦率的在芬克斯面前宣示自己的,是如何被飞坦发现偷拍却耍赖留了照片,是如何……让飞坦记住了她的特别。
她的呼变重,声音接近呢喃,“但蜘蛛不行。”
“我还她人。”飞坦指尖残留着血渍,被他一一用纸去。
记忆里,芬克斯在调笑,“阿飞,这妞是不是我拉你去红区,追着我砍了三条街的那个。”
南音在十八岁认识了二十多岁的飞坦,在她之前,对方早已和足够多的人发生过羁绊。她因飞坦而快乐的那些细节,他多半早已和其他人经历过。她所表达的意,飞坦可能也曾经听其他人讲过。
飞坦也是她的太阳啊。
但凭什么他又必须懂她?
有时候,飞坦不懂她。
除此之外,再无多言。
故事其实很简单,一个星街的女孩替人卖命,攒够了钱在小城买住所,却被主家杀人灭,幼年同伴因此前来复仇。
飞坦搂着她的腰一言不发,直至今日,他依然不认为自己的回答有什么问题。
“……”
“只有在我手里,她能换到‘帝国’级的助力。”伊尔迷顿了顿,“如果你帮我,除了那只蜘蛛,还有一个玩可以给你。”
可是,真的好不甘心。
直到南音死死咬住飞坦的右肩,他才停止了沉默,开时的声音极其冷酷,“我会亲手杀了你,不会给其他人机会。”
不,应该说更重要。
“哦?”
南音又笑了,在他肩膀上笑到颤抖。
南音所说的那些话,是她能对飞坦诉说的极限。而那些曾经晦涩的思。她永远也无法坦率的说来,那些她真正受到和飞坦在一起痛苦的源。
“哎呀”
南音笑了一声。
“你说,你可以死……”
“成交哟”西索弯起角,将手上的鬼牌收到牌堆的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