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芬克斯手腕一痛,回过神来,飞坦已经坐回沙发,手速飞快的翻着他手机通话记录。
调酒师本来还纳闷,两个女居然没找个乐就退场,听着她的对话神却逐渐古怪。
“没人教过你吗?说谎就有惩罚。”南音并没回,尚未消散的念兽已经转移到了男人。它的锁链与人上的四白线逐渐黏合到一起。
明明男人不愿意,手脚却跟不是他的一样,直接踉跄着跟了上去,不由惶恐:“你对我了什么?”
与此同时。
“我忘了。”
“真不乖。”南音嘴角往上咧,“你说谎。”
芬克斯骂骂咧咧的走过去,在旁若无人的飞坦边坐,哥俩好的搂住他肩膀,:“女人很好懂的,要不要哥哥教你几招?”
“阿飞你个混。”
然而看南音的反应,似乎本没有知到对方的存在。
玛琪在背后打手势,派克犹豫片刻,先行转。确定手偏弱的同伴已经到达心底的安全距离,玛琪才盯着念兽,跌跌撞撞挤开人,一步步往后退。
赛台四周的人声鼎沸,吧台附近醉鬼的叫嚣,赌徒的争执,这时似乎与两只蜘蛛无关。
。
“想上我?”
“趁我现在还有理智,快逃吧。”南音放低的声音温柔极了,然而她背后的黑气越来越多,在玛琪和派克开了“凝”的里,那由念构建的庞大躯逐渐成形,那双灰白而无机质的睛死死锁定前的猎。
调酒师把一杯南音没过的酒推到她面前,语气充满了暧昧的暗示,“这杯叫激海岸,请你,今晚我还有40分钟班。”
南音把自己的手机开机,在糜稽电话打来之前,她先给自己设定好“任务执行中,请勿打扰”的自动回复,便重新关机,回包里。
狼咧开嘴,仿佛在对着男人后脑勺发笑。
想起派克的嘱咐,芬克斯存了逗的心思,拉长声音:“她――是谁呀?”
“好,好,我知了。”芬克斯挂掉电话,蹑手蹑脚走到隔,看向窝在沙发打游戏的同伴,犹豫的说:“阿飞,你还记得天空竞技场……”
南音蹲来,拍拍他的脸,掌心将黑的念种了去。
她这么紧张,南音却早已无趣的看向调酒师。
“不了。”
它硕大而狰狞的狼烙满了十字疤痕,两只弓起的利爪搭在南音肩上,仔细一看,它的四肢都被锁链束缚着,跪着的躯只能靠她才可直立。
“别碰我。”南音脸上闪过厌恶,一手将对方拍开。这态度被视作拒还迎,男人嘿嘿一笑,走到红灯笼照不到的昏暗小巷,还想故技重施,直接被黑气缠了个彻底。
芬克斯满脸问号,自己还没说是谁呢。不对,就提到一个地名而已,你到底是忘了什么?这念还没过一秒,他就被突然站到他面前,速度堪比战斗状态的同伴吓到。
南音似笑非笑的看向他,那目光利得就跟要把五脏六腑剖开一样,在调酒师讨饶之前,她主动把视线转向赛台,“今晚的注单给我一份,哪个实力最?”
“今晚没兴趣,恩,这样吧,我再去找个男人,我们一起玩吧。”南音神不耐,无视对方那声快酥到耳朵里的可惜,冷酷的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房号告诉我,待会我带过来。”
“不用。”飞坦一注意力都没有给他,喃喃着,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我先砍掉她的,再从脖开始,烙铁一烤红了印,如果叫声太大,再把也割掉。”
南音冲他借了手机,拨那个还记得的号码,一接通,她趴在桌上,声音懒洋洋的问:“你在哪呀?巧了,我也是。”
“没、没有。”对方咽了咽,终于认清形势,哪敢说真话。
飞坦冷冷哼了声。
为了这次任务,她已经提前取好了两百万现金。只拿五十万晃了晃,她看中的那位便取消了今晚的比赛。但对方似乎也像调酒师一样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又是刚从容易肾上飙升的地方来,男人手往上了,直接想往南音肩上搭。
“……阿飞啊,南音是你女朋友,不是仇人对吧?”
她话音刚落,男人四肢都现了相应的白线,宛如囚犯必备的枷锁。南音站起来,“好了,跟我走吧。”
“她在哪?”飞坦目光灼灼。
“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