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樂只好跟社團的人去「竇初開」。

        楊樂樂一直有個薛定諤的男友，她說他很好看，又說他在英國讀書，可從沒見過影，大家都將信將疑。

        楊樂樂到酒吧的時候，發現只剩一半的人在桌邊。

茶送去。

        楊樂樂又把耳環上。

        她說她不想再努力了，往後的人生目標是包租婆，楊樂樂是她第一個試營業客人，讓楊樂樂不要客氣。

        男生很快就走了，也不知是不是去重整旗鼓，還是乾脆放棄。

        男生也是想努力一把。

        而且琪還幫她備好客房。

        「有，可是烏漆墨黑的，誰都沒看清楚他長怎麼樣。」他一回來就工作，忙完都是晚上，像夜行動似的，每回黑才來找她，又愛把臉藏在鴨帽裡，只從駕駛座車窗伸白得發光的手。

        即使楊樂樂真的有男朋友，可看她提起時一一個胖，那個人一定是又矮又挫，他有信心能把人比去。

        「怎麼沒人信，他沒來接過妳嗎？」

        這男生也是沉寂了整個大一，沒想到二年級時又突然行動起來。

        楊樂樂羨慕得不得了，果然女神就是不一樣，日過得特別有滋有味。

        不，你真不明白。

        楊樂樂頓覺甚有理，她穿上小黑裙，拍了張照。她跟林玉琪合照時是正面，又是上半，沒把背秀來，也沒照那曝在外的大片。

        「提了啊，就沒人信。」楊樂樂。

        那邊的男生終於經歷完多重心理掙扎，終於追上來，給楊樂樂遞檸檬茶。「我??那個??楊樂樂??」

        「因為我都在琪家玩啊，琪經常拍照放Instagram。」林玉琪的小家距離C大很近。C大地段貴，學生都不在附近住，像楊樂樂這樣附近有人能借宿，是非常幸運的。

        「真的，我證。」姚如真。

        每次別人都灌醉她不成，反而自己喝得東歪西倒。

        楊樂樂說：「女人的戰鬥而已。」這背大的，多涼，她會冒吧？

        除了左虹偶爾給她一點調劑。

        「女人的戰鬥才要這樣穿。」林玉琪說：「妳把握機會，弟來了妳就不能穿這裙了。」

        竇初開是一家酒吧，C大地段貴，附近都是甲級寫字樓和酒吧，白天安靜得很，很有學習氣氛，晚上就群亂舞了。這一家是難得的清吧，很適合學生去。

        說是她爺爺還比較可信。

        「對不起，你別再找我了，我有男朋友了，是真的。」楊樂樂認真地說：「你記得商場通那裡有個廣告牌嗎？就是廣告裡那個膚特別白的男模特兒。」

        「哎呦，這是第幾個？」姚如真摸巴。

        「我今天要去戰鬥。」楊樂樂單刀直。

        男生面帶苦澀。「妳不用撒這種謊，我明白的。」

        姚如真怎麼可能沒看來他是特地來蹲點的。她在A大有很多人追，這都司空見慣了，笑嘻嘻問楊樂樂：「妳沒跟同學提起過妳男朋友嗎？」

        對方打了個響指，拿了一條小黑裙給她。

        行吧。

        其實楊樂樂很少來酒吧，來了也只淺嚐酒，喝多了就說「會被男朋友說教」，偏偏她遊戲玩得好、運動神經也好，在中學時就被姚如真訓練得平甚，不是撲克還是飛鏢都不會落風。

        楊樂樂去之前，到琪家。

        「左虹，我來了。」楊樂樂笑得開懷。

        「??」楊樂樂。

        有一次楊樂樂看完小說後，突發奇想，想他莫不是在西方被血鬼給咬了吧？看這張臉愈長愈妖氣的。

        這天她們社團要去喝酒，還說是必須去的。楊樂樂知，這是左虹想又使絆了。她推辭過幾次聯誼，這次人家直接說是普通聚會。

        「??」男生。

        整體上，楊樂樂的生活過得平靜。

        大學是速社會，不男方女方，人追不到就會立即換目標，沒那麼痴。起初有幾個同學都對楊樂樂有興趣，聽她說有男朋友後，都很快另找目標了。

        她們社團外向的人很多，還有一些女生一直走獵路線，一來就如魚般消失在大海裡了。

        「就一個。」楊樂樂舉起一手指。

        「那誰是不是很久沒查崗了。」姚如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