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的嗎。
「誒那妳怎麼來的?有帶八達通嗎?」楊樂樂這才看到女孩幾近兩袖清風,只提著個小紙袋。
「我讓同桌騎車載我過來——男生。」女孩看她盯著自己手中的曲奇袋,冷淡地說:「另一個男生為了爭寵,送給我。」
「??」楊樂樂。
這孩長大可真不得了。
「其實妳再晚五分鐘,他就該回來了。」女孩說:「我假裝扭到腳,讓他去買藥貼。」
女孩說完,還人小鬼大地嘲諷,語氣涼薄:「呵,男人,就是得吊著。」
楊樂樂目瞪呆,這手段過於超。
楊樂樂哽了一。「我要是沒來,這五分鐘內妳就會被拉走了。」
「不至於,手機在袋裡。」她說完,神不太興,冷冷地說:「妳還沒說。」
「沒說什麼?」
「為什麼在這裡。」
「我在跟男朋友約會呢!」楊樂樂叉腰。「我好不容易才哄好他,現在就這麼遛來,回去也不知又要哄多久。」
「真沒用,男人有什麼好怕?」女孩說:「我隨便一個同父的私生女妹妹都比你手段強。」
「妳電視劇看多了?還手段?」楊樂樂懷疑這小孩是不是叛逆期了。「我都忘記爸爸媽媽什麼樣了,婚生私生有那麼重要嗎,還不是沒分別。」
女孩僵了。
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她給楊樂樂的覺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樣,似乎更厭世了,也更攻擊力。
楊樂樂唉了一聲。
「沒有在說妳的意思。」楊樂樂說:「我不太懂大人的想法,沒能力照顧學什麼人生孩,以為有錢就行了嗎。」
「??我同意。」她也說。
這兩名少女,難得地同一戰線。
楊樂樂左右看了看,見遠遠有一名男孩奔跑過來,也是小學生,便對女孩說:「我回去了。」
女孩沒說話。
楊樂樂之前還覺得這便宜妹妹過得不好她就好了。可現在真的受到後,她卻沒想像中開心,低聲說:「我爸爸媽媽不是很好,妳爸爸媽媽也不是很好,可是,不是所有爸爸媽媽都那麼差的,妳不要學他們。」
也不知她有沒有聽進去。
楊樂樂小跑回到飯店前,才發現林玉風不知在這裡站了多久。俊秀的少年十分大,佇立在這裡,讓楊樂樂心裡踏實了許多。
不,即使是以前那形龐大的小胖墩林玉風,也讓她很踏實。
因為是林玉風。
她的步伐慢了來,輕輕叫喚:「胖。」
林玉風看楊樂樂,確定她沒大礙。「搞定啦?我打包了,今晚妳當宵夜吧。」
楊樂樂衝過去抱住他。
「楊樂樂。」他輕輕摟住女朋友的腰,完全沒用力,只是虛虛扶著。「妳別以為這樣我就放過妳了,我可沒氣完。」
那聲音,溫柔得像耳語。
「林玉風。」楊樂樂呢喃。「你怎麼那麼好。」
像是擁有無邊的溫柔。
她好喜歡他。
「林玉風,我想生個像你一樣的孩。」楊樂樂依戀地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