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我们，你需要和我这么见外吗？”

        “你先去，”许之煜开了，实在不想听她多说一句话，“明天回来工作，别再犯同样的错。”

        “喂，别说我没告诉你，许之煜是我的，无论你们是老同学也好，朋友也好，你想也别想打他的主意。”

        “好的，赵经理，我心里清楚。”

        乔微抿抿嘴，“谢谢赵经理提醒，我每天都有在照镜的。”

        “这样吗。”许之煜抓住乔微的肩，将她转了过来，“我对你可是很熟。”

”

        这天过后，乔微被赵佳柔安排大量工作，连续十天加班到凌晨十二才的班。

        “你过的好吗？”

        “麻烦许总让一让，我上班要迟到了。”

        果然，晨会结束，在许之煜的视线之外，赵佳柔脸立刻冷了来。

        许之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本想安静一会，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赵佳柔的声音也跟着过来了。他没说话。

        “怎么这么晚？告诉我，赵佳柔是不是为难你了。”

        乔微知里面坐的人是谁，也知此刻那双睛正盯着自己。她转过，对许之煜是看也不看。

        第二天晨会上，乔微见到赵佳柔朝着她微笑的时候，像一个被人控制的提线娃娃，她汗都竖起来了。

        “之煜，之前是我错了，我不知她是你老同学，如果知你们只是老同学的关系，我一定不会那样的。你别生我气，原谅我这一次行吗？”

        “我和许总本来就不太熟。”

        “这都一个月了，我在家也好好地反思过了，你就看在我们也是四年的老同学份上，原谅我吧。”赵佳柔上前拉了拉许之煜的袖，被他开了手，“你放心，以后我一定改自己的脾气，对每个同事，尤其是乔主好的不得了，之前我对她只是有误会，真的。”

        一天，乔微班时，正好撞上从外地回来的许之煜，风尘仆仆，满脸的疲惫与倦意。

        “不用了。”乔微没回。

        她屏住呼走过，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他打声招呼，许之煜漠然地与她肩而过，目光半刻也没停留在她上。和之前，判若两人。

        “你最好是真的清楚。说实话的，你这种人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一直麻雀幻想变凤凰，先照照镜看看自己不。”

        乔微明显觉到自己的一番话起作用了。许之煜像没事人一样正常开会，差，差，开会。

        租车没来。乔微听见后的车开了门，鞋踩地的声音愈走愈近，最后在她后停住了。

        “嗯。”许之煜艰难地控制自己的，倾开了一个角度，乔微走了。他没追。

        “好，谢谢之煜！”

        她在公司楼等叫的租车，不远的一辆轿车打了好久的双闪。

        乔微大步地走公司门，没有回。

        “虽然不知你为什么来A市，”许之煜的声音沙哑低沉，一个一个字地说乔微耳朵里，“可再见到你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乔微将憋着的气一舒了来，自嘲地笑笑，公司关于她和许之煜的传闻，她竟然如此自作多地差信了。

        而现在，此刻，乔微看他的神是掩饰不住的嫌弃，她讨厌他的接近。

        “没有。”

        乔微挣脱了许之煜的束缚，奔向缓缓行驶而来的租车。自始至终，没有一次回看过他。

        ……就只是开心吗？

        乔微的每一句，像是用刀刻在了他心里。许之煜越想忘记，心里越痛，也越记得清晰。

        “我送你回去。”

        她很努力去设地地想，他为什么会开心。她想，碰到一个久不见的老朋友，自己也会开心吧。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