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啊!”我拍案而起:“你为什么在但丁面前提这件事。到底是何居心?”
“琳,你看但丁比你小都如此成熟稳重,你的暴脾气是不是该改改了?”她展示旁边的老公,颇为幸福的微笑:“要乖一男朋友才会疼你哦。”
“……”觉冷汗从额角滴落:“看你的心有些不好,我开音响放音乐吧,缓解绪。”
那个时候他估计会更狠,比起那样还不如主动去找他,没准能免一顿打。
室一安静来,没有电视里吵闹的声音浑不自在,除了空虚,更多是我独自面对恶的煎熬。窗外恰逢适宜传来汽车绝尘而去的引擎轰鸣声与喇叭声,心和喇叭声频率一致。
“回去了,。”但丁在侧提醒。
“,跪吧。”但丁指向茶几旁的空地,从茶几上倒拿起我掸灰的鸡掸。
正因为关掉了电视才让我更加恐慌,如果是平常开着电视讲话也无所谓,证明这件事没放在心上。这个动作恰恰证明他要好好和我算账。此时的场景不禁让我回想起以前犯错在老师面前罚站的记忆。
她就是在破坏我和但丁的关系,希望但丁不信任我。看来她并不知我和但丁之间扭曲的纠葛,只当但丁是个正常男人。
悠扬的音乐也没有改变现状,反而让相顾无言的我们两人陷更加尴尬的境地。就这么一路赶回了租屋,面对的明明是熟悉得不得了的楼,现在每走一步就如同去往刑场的台阶,这次行刑地,是我家。
她一脸意外,可能觉得这样拱火也并没有让但丁脸改变。但我明白她成功了,今天晚上得好应对但丁发疯的准备。
我一个成年人,竟然被比我小的男人威慑得连话都不敢说。
实际上还想继续找其他事拖延时间,但我明白只要但丁的耐心宣告结束,不怎样直接上来就动手。
“不开快到家都晚上十过了,有事想好好问呢。”
。
但丁拉着我坐来:“听话,吃完我们就回去。”
“不是要打扫吗?去吧,我等你。”
车里的气氛十分压抑,仿佛空气都凝结成冰,但丁不苟言笑的专注开车,我瞥到作盘上的速度盘指针正一上升。
去浴室冲了凉,换上自己的睡裙,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他面前:“我好了。”
“你生什么气啊?是但丁问我的。啊,难这件事你也没告诉他吗?”她一边咀嚼,一边委屈地缩肩,显得异常无辜:“但丁也是一直叫你,他比你小吗?好的,只要有魅力哪个阶段的男都能被你引对吧?选择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也是个明智之举。”
“好,我遇到了老同学,说和我们一起吃个饭,你也一起来。”
“琳,你上的衣服都是大牌呢,但丁真疼你。”张若萍满脸羡慕:“要好好珍惜但丁,你看你大学交的那个男朋友,什么都没有,你还那么喜特意跑过去和他一起吃苦。”
但丁一听到我初恋的事便来了兴趣,笑眯眯反问:“你能和我说说你怎么知大学男朋友的事吗?”
如果是正常男知自己女朋友对自己隐瞒太多事会怎样?会暴怒。
抹了桌柜,又换掉床单,床闹钟正显示现在是晚上11。依依不舍的完最后的工作――铺平床单,我知大限时刻到了。
那顿饭我吃得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不停盘算晚上该怎么示弱,如何请求他手轻。分别时,张若萍揽着老公胳膊与我们别。即使玻璃窗上贴了防偷窥膜,我也瞧见了她上车关门瞬间迅速垮去的脸。
菜上齐后我一胃都没有,有一搭没一搭戳着前的排。张若萍倒是滔滔不绝把往事一接一抖来,但丁听得津津有味。坐在她侧的老公时不时转向我,得我一雾。
我一边拖地一边观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但丁,荧屏光照在他脸上,他面无表的看着搞笑节目。我装饰的ins星星灯在他后面的墙上亮着,这个氛围有恐怖又有些好笑。
“嗯。”冷冰冰应了我一声,随后抬手将电视关掉。
之后她用手机定了一家比较级的西餐厅,装修价格都偏贵。当但丁开着凯迪拉克停到我面前时,张若萍睛都看直了,和她老公的卡车一对比,立判。
四个人围在一桌,我尴尬地想钻地中。心中已经明了张若萍想要给我秀一秀她的老公,没想到但丁却比她老公更有钱,这可谓自找没趣。
“嗯……琳和他吵架之后跑回来,手机落在他家,上面登着社交件,他就在班级群里面发了琳和他的故事……”
门咔嚓一声关上,被上了锁。
“你开慢,这里是速路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