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在保护你的个人财产,免得被家里盗了抱着我哭兮兮地抱怨。”
小型监控摄像,立刻气不打一来,伸手示意他交给我:“你什么时候潜我家的,该不会我记忆混乱这三年你一直都记得密码吧?给我看看。”
“有摄像我还大费周章的这种事?”他摆不可理喻的表。
不是我看不起自己的母亲,而是觉得蹊跷。因为小时候她虽然辛苦地抚养我长大,可在我记忆中她可从来不是看书的那种长辈。邻里家常间别人说什么信什么,事不考虑后果,曾经也被电视销售哄骗过买了一堆没有实际用的品堆放在家。这样不靠谱的家人,让我怎么去信她系统学习了金知识。
“……”不知怎么回答才好,万一爸爸去世但丁锁着我不让我来丧葬事,岂不是让我在亲戚间背负骂名?
深知顺从自然规律的生老病死理,逐渐变得麻木不仁。
明白当唯一能的就是及时尽孝。
“趁现在有时间你就好好告诉我吧。我的密码没有换过却从来没小偷家,里面有解毒剂是因为你知我家密码可以随时来。”由于想到了更不好的东西,惊愕地拍拍自己额:“我睡着的时候你该不会也来站在我床边……这七个月租屋也没贼,但丁,你不仅监视我也不让别人接近我家?”
“嗯。”
看来只能退租了。
“既然过来我就打算把它扔了,现在和我住一起,房和这个都用不上了。”
妈妈的表渐渐凝固,甚至有些尴尬地不敢与我对视:“你妈最近买了一个盘,被你阿姨带币圈,今年12月到账后这些问题不用担心了。”
“我还以为会继续住ICU。以后就是这样痪,衣住行都要人服侍了是吗?”我走近床边,看到床沿垂着消瘦到只剩的手,心复杂。在经历过老人们一个接一个过世后,我早就不是失去亲人就会痛哭涕的小女孩。
可我把这里当一个退路,如果但丁能在一年腻烦我的话还可以回来这里。不过看但丁这个样很长时间不打算放过我了。说是退路,距离到期也只剩五个月,可惜那五个月的钱收不回来。
“行吧,回来打扫完了顺便你和我一起去找房东退租吧。”
爸爸着氧气面罩直躺在床上,旁边的心电图机正规律播放心,看起来整个消瘦了一圈,态更显苍老。妈妈样貌和我离开家的那个时候没什么不同,坐在病床边刷着手机。听到我的声音抬起,语调沉重:“来了?你爸以后可能就是这样着了。”
距离我家的小城市也不过两小时的车程,这个小城市归于我所打工的省府辖。指导但丁一路拐弯,终于开到了医院门。不所料,在医院停车场的时候收获了大堆人目光,我在副驾如坐针扎只希望不要在那堆人群里有认识我的人。
“币圈?盘?”
掌心里的机早已没电,现在就是一块废铁而已。丹知我家的密码,但丁能从丹嘴里套报不足为奇。我记忆混乱三年一直没换过密码锁。考虑到这层,突然觉发麻。这三年于危险却浑然不知,衣住行都被人监视毫无隐私。这一切的元凶,此刻正在面前笑嘻嘻地注视我,一脸无辜。我不仅和他同居,还有了肌肤之亲。
他的后一句话我没太在意,满脑都是以前看过的娱乐新闻报导,极端粉丝半夜潜偶像家里站在床边看他睡觉这件事,不禁骨悚然:“你究竟有没有半夜三更站在我床边过?”
拨通妈妈的电话,听她的指示赶到所在病房。
不过他这么说倒是醒了我,如果能把手机上载好件接通,即使和但丁同居着也能时刻关注租屋的况。把这个想法和但丁说了,他回了我一句与其这么麻烦不如退租,反正接来也不在这里住。
绞尽脑汁想方法,也得不什么好的解决方案,但是回忆起那个莫名被挂掉的电话,打算问个清楚:“妈,你告诉我,我们家钱还够用吗?医疗费能报销多少?”
“可以,不过不太能醒过来。昨天抢救好久,医生说生命征不太平稳,暂时只能维持这样,让我们好后事准备。”
“还能正常吗?”
“那这个摄像怎么会没电?”
这些金词汇第一次从这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中说来,大事不妙的预如同一片乌云覆盖,视线阵阵发黑。一个仅仅只有初中文化的农村妇女,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忙着乡盖房,时隔四十多年面对女儿居然说了这样专业词语。
“真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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