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由他去了,把被盖到他上,放手里所有的东西发呆。看电视怕吵到他,他又毁掉了我看书的好,也动不了,不知什么。
“你要帮我掏耳朵?”
“奇怪,我这么引诱,你居然不为所动。”
耳边很快传来了轻微的呼声,我低凝视怀里睡得香甜的但丁,又好气又好笑。
“黄没有接你的脸,那把白丢了只吃黄吧。”
“你怎么还是这种习惯,白收了我脸上的油,吃的去吗?”
“烦死了!闭上嘴转向我这边,不准再发这种声音引我注意力。”
“顺便你去找掏耳勺来吧,我想试试帮你掏耳朵。”
煮熟的鸡在冷中泡了一会,剥后还剩较的温度。我被但丁抱回沙发坐好,让他躺在大上。左右手交换掂量给鸡散,然后轻柔接但丁脸上的淤青。
膈应到你了吧?窃喜中偷望他些震惊,嫌弃,又有些无奈的表。
“我以前喜听广播剧,里面有采耳节,所以想试试。”
果然。
”
有必要搞这种形式吗?
“是啊,就这样让我睡个午觉吧,吃饱饭都犯困了。”
他乐滋滋重新躺来,满脸期待。这反应是我没想到的,不自觉有些尴尬,刻意挪开视线轻咳一声活跃气氛:“你至少一只耳朵来给我,面向我难要我掏你鼻孔吗?”
“你真是。唉。”
伸手想冲着他的脸来一巴掌,最终落的,只是轻飘飘的抚摸。
真的吃准我就是一只不知怎么反抗的小白兔,才能在我面前睡得那么放肆。
调整绪,继续动作起来。
“满浪费的,我把这鸡吃了吧。”
“怎样嘛?”
“嗯……可以再用一劲,再去一些。……嗯……嗯啊。”
“知了。”
“咦,讲话恶心心。”他说完转向电视机方向,把左耳来。
心忽然觉变得柔。当看到但丁这副毫无防备的样,脑袋就晕晕乎乎有种成就,类似,看,这孩离不开我呢这种满足自我虚荣心的错觉。这难是母爆发?脚的痛及时传来打消了念。
哪家好孩会把女的脚扭脱臼,药这些的,别被恶偶尔的一面所俘获,也许他是故意放破绽蛊惑我拉低我的戒备心?
“没有,那个时候他对我不好,一直是我一厢愿自我牺牲,没有闲心这些。”
毫不留驳斥回去,但丁装一副委屈的表:“那天晚上不想动手的,但是惹我生气我忍不了。”我不声不响加重手力量,冷看他唧唧歪歪的叫。人真有种痛快,会上瘾。没过多久就不小心把白一裂痕,黄差从中掉。
在他大上来了一巴掌:“安静些!还继续不?”
他凑到我面前:“你帮前男友掏过耳朵吗?”
“嘶,好痛,你压轻。”
“这样就痛了?我的脚可比你还痛呢,给我忍着。”
“你力实在太好了吧,才刚起来没多久,能不能不发?”
在但丁伸手制止之前抢先把黄嘴里,鼓着腮帮教育:“浪费粮不好。”
“好吧。”他讪讪停动作,终于老实地合我结束了采耳。但丁坐起伸个懒腰,意犹未尽,接着躺了回来,我正用酒拭挖耳勺,觉得上又是相同重量,不解:“我说你是不是躺上瘾了。”
我的话极大地愉悦了他,他迅速在茶几的工屉里翻找了一会,拿一支小巧可的挖耳勺,像递什么宝贝似得郑重其事放在我手心。
我看你听到我这种俏话不也喜不自胜吗?
“你的声音不要那么……那个……”
挪开他耳边发丝,耳中黑漆漆的,我只能依靠之前的经验拿住挖耳勺的中,耐心缓慢的伸去掏,也才过了一分钟,上的他就像泥鳅一直不安分梭动,令人遐想的声音传来:“唔……有,又有。”
“切。”有力的手臂环绕住我的腰,有东西在肚脐稍微上方一些的位置酥的蹭动,大概是鼻尖吧。但丁几乎把整张脸埋我的腹,深深了一气又呼,比刚才更加放松了,像个孩一样依赖的呢喃:“嗯……。”
第一次帮人采耳,自己的时候可以据觉调整力轻重,帮别人的话就要从他人那里及时得到反馈,才能避免耳朵这个位的误伤,毕竟伤害到耳蜗会聋。所以我发了事先说明:“你要觉得痛了一定要说来。”
“躺沙发上去,我帮你用熟鸡脸。”
这个声音真的很令人烦躁,我是不是脸红了?总觉得腹都和脸颊一样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