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才发现但丁离我很近,我装模作样的摸摸顺气,假意不满:“你听我打电话是不相信我吗?”
“那你不要太累了,我们就你一个啊。“好我知了。”
不过我要顺着他的话接去:“可以啊,前台我也有经验,可以担任……”
“谁和你说我什么了?”
正准备喊他的名字,响指声再度响起。我立刻浑酥麻摔他的怀里。
“现在吗。那,那个,你不愿意也可以,我不是,特别迫女人的。”
他原本沉默的表立即产生动容,甚至转换为怜悯。
经过昨晚我察觉到违和,昨天他不像第一次那么放得开,甚至还有些生涩。
有幸福的气泡从腔冒,我也回靠着他:“昨天谢谢你转账给我。”
“我装纯小男生,不仅在客人面前很真,连你都觉得不是同一个人吧?”像是猜到我的心事,他抵住我的额与我耳鬓厮磨。
“没事吧?”他惊慌的接住我,我似乎不能违抗那声响指的命令,攀住他的手臂绵绵的呢喃:“我好难受,你选好酒店了吗?”
之后的几个月,我基本都是休息一两天陪一次他,不知不觉我就有自己的小金库,也渐渐放开自己,偶尔疑惑他给我的觉不太像同一个人,不过能赚到钱我就非常兴。
话语突兀被打断,老王来雅座,向范先生尊敬的鞠了一躬:“今天可以行深夜预约了,您现在可以带琳离开。”
“没事,你妈妈那边过得好就行了。”
“没事的,走吧。”
我主动挽过他的手臂,在路过走廊的时候转过刮刮他的鼻,调戏的但丁满脸通红:“你今天特别可,但……”
“没,没有谁,我选好了,我们走吧。”
“我为刚才的不信任歉,实际在我接你之前有对你行了背调,原以为你心机深,没想到经历蛮简单的,和我调查如一辙。总觉你在这里是被糟蹋,我家有个医药公司,你可以去那里当前台,不懂医药知识也可以,接接电话整理文件就好,收不如这里但是工作轻松。”
接来就重复第一天的事,我再次从级酒店大床房醒来,但丁正坐在床边抚摸着我额,柔声喊我起来吃早餐。
以后赚钱就给你们寄过去,有限的时间能赚多少都转过去,帮我存着,县份几十万就能换个大一的新房了。”
而且还有些自豪,我的陪伴都让与我演戏的但丁每次很满意,与众不同的但丁我总是有相应的对策。
被麻痹的意识忽略了追问不对劲的地方,他把我扶向停车场的车也不是第一次的样。
啪!
他家还有医药公司?这个人在说什么,明明邀请我来这份工作的也是他。
这次是白的,看起来似乎也很级的样,但丁真的很有钱,今天一辆车明天一辆车,换着开不腻对吧。
“你别可怜我,虽然我知我是陪酒女在卖笑,但我也有在好好赚钱。”
“现在选,我现在上预定。”他慌慌张张掏手机,不像第一次那样从容,我在他怀里半睁看着他的手指在手机上动,还听到小声嘟哝:“你的行为举止本不像他和我说的那样啊。”
一定是演戏,那医药公司故事也是临时编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