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玩去,他老二可真就被坏了,这可不行。
“唉,一的味,藏也藏不住。”
凌北拨开花,握着它的缓缓往后拽,细长的花两三扭成了一束,从小孔中一一杯离。
“呜嗯......好舒服......”
凌北轻柔地伸手,拭掉顾青红双中滴落的泪珠,顾青的声音低沉,带着噎的气音,脸颊轻轻蹭在凌北的掌心,像是在寻找一丝安全。
那藤蔓的气味影响不到自己,不是什么毒,但保险起见,凌北还是给躺地上的这三人都灌了一瓶治疗药。
凌北看着那纤细却韧的花一被排外,带牵连不断的银丝,滴落在她的上,洇深的痕迹,沾满的味。
鞋底狠狠地踩在纠缠在顾青上的藤蔓上,腐蚀技能发动,藤蔓仿佛被烈焰灼烧般迅速失去了生机,主动松开了束缚。
顾青整个人像树懒一般挂在凌北上,深埋在她的颈侧,但凡凌北快一了,都会发难耐的呻,似苦楚似愉。
很好,收到手都报酬还没捂就还回去了。
凌北将两人安置在了草棚中,走的时候躺着一个,回来躺了一排。
带着苦味的白挂在藤蔓墙上,拖一长长的痕,属于男人独有的味瞬间充斥着这个狭小的空间,掩盖蛛卵一丝腐蚀过后留的酸臭味。
“她们没事吧?”
一声闷哼,凌北手中的动,黄的清不受控制地溢,打在藤蔓墙上四滴溅,不仅湿了两人的连鞋也未能幸免。
那花足有小臂长,随着最后一被拽住,大量浊白的瞬间,凌北疾手快,一把握住了动的对准外侧。
凌北是在藤蔓的枝条找到了张欣,显然她的魄也不,此时亦是昏昏沉沉的样。于是,凌北肩上扛着顾青,手上提着张欣,就这么朝来时的方向飞奔了回去。
紧接着,凌北手中的猎刀挥,清脆的割裂声响起,花被一分为二。黄白的从断缓缓滴落,散发一异样的味。
凌北顿时就黑了脸,手中不由地加了些力气。顾青撒似的直哼哼,完后便倒在凌北上睡了过去。
“唔啊......疼!”
如般不断袭来。
“没事的,冷静一。”
“应该......没事,休息一就好了。”
深深的一气叹,凌北将顾青抗在肩翻了去,橘黄的光线和清新的树木气息同时洗涤她的官,让她恢复了平静。
先前在营地见过的少女朝凌北挥手,侧站着一个魁梧壮硕、深棕肤的男人。
差就脏了一条,在这里可不好洗。
凌北大拇指和指成圈,指尖嫌弃的勾起,眉皱成了一团。
花沾满了黏腻的,它已足够,可当从来,仍是万般艰辛,顾青的不住颤抖,他能够觉到每一寸细刮过他脆弱的,每寸移动都会带起残留的快,中生理的泪。
“啊!大,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