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安着人牵到沙发坐,自己也随意抹了角。问她在澳门生活得如何。
她说好极了,住的是总统套房。
诗连连,夸袁韦庭舍得,突然问:“他人呢?跟你一起回来了吗?”
“回来了,上班去了周一嘛。妈妈,我想吃你的家常菜,在外面吃的那些都没你得好吃。”
袁如的撒让妈妈心花怒放,两人随即门去买菜。
小区门已经不见Doloris的车,但是她知她应该就在周围哪里看得见她的地方。
母女俩一路说说笑笑买了很多吃的材回家。
在厨房帮忙备菜的时候,诗委婉提到钟可能要国。
“什么?!”袁如一脸不置信,手中剥了一半的虾到槽中。
诗便娓娓来:“是听你班主任说的,我也联系不上他们家。他说钟已经向学校办了退学手续,给的理由是要国留学。”
“那邹霆呢?”她急忙问。
“那个男孩我还不知,没问过。之前住院那几天,看得来他很在乎那孩,但一面都没见着。她父母不让见。”
袁如匆匆洗了手,借诗的手机要打电话。
她一直都纳闷为什么她接不到好友的任何电话,打过去也一直关机。
回到自己的卧室,打给钟的电话还是关机。
沮丧了几秒,她想起了什么,立打开诗的电脑登陆自己邮箱。
果不其然,有一封钟两天前发来的信!
上面写:“对不起,如如!我把你独自丢了,听说你没受到大伤害我真的很兴!原谅我不能亲告诉你之后发生的事。我爸爸很生气,他是一个和蔼善良的人,但因为这件事发了前所未有的脾气,我的手机毁了,也被禁了足。不知还有哪些惩罚……反正现在偷偷上网给你留言,如果哪天幸运之神再次降临,我会来找你的!好害怕……隐约听说我要去欧洲上学,哭了,明明我才是受害者。祝你一切都好!”
看完这封信,她的心极其复杂。
好友的遭遇可能比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还要严重,但她失去了联系,给予不了任何帮助。
回了这封信,她又给邹霆打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得知她是袁如,沉默了两秒后,跟钟一样,率先向人歉。
袁如:“没事,我后面没遇着什么事。现在好些了吗?”
邹霆:“还在养。袁如。”
突然地叫她,令人心里一紧:“怎么了?”
“我也要走了,就剩你一个人了,晚上要跑着回家哦。”
“你说什么?什么叫你也要走了?”
邹霆:“我是因为父母工作调动才转来的,现在理由失效了我也要……再次转学吧,我也不知。发生了很多事,我要慢慢解决。就这样吧。”
袁如应了好,挂断电话。
突然之间,交好的两位朋友都离她而去。竟然不知该哭还是该什么。
更何况她自责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
之后,她问诗了这么大的事,三个人其中两个人都走了,她要不要也转学?
诗劝她可以恢复上学之后再考虑,如果觉不好立转。
午两人合力打扫了房间,外买了鲜花装空间。
她有意无意问起,袁韦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诗表示自己也不了解现在的他,只知他很小的时候十分叛逆,跟袁韦金也不对付。
“没想到长大后对你还算不错,这我也没料到。”
妈妈的话没让她有任何好转。
好到想跟她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