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刀也是我的宝贝。”Doloris嫌弃得要命直“啧啧”。
袁韦庭没跟他废话,欺上前,直接抢了过来。
他拿在手里转了几圈。
“没用的东西就给它割了吧,你说呢?”本没吓破胆的人的反应,给了旁人一个,Doloris就知他要把嘴巴堵住。
俯仰之间,男人的自尊就这样被他割了来。任他再挣扎也无济于事了。
看着掉在地上的那坨丑东西,袁韦庭突然无语地想起前不久还有一个被他手起刀落割了老二的人。
什么时候他有这癖好了?嫌弃地把刀扔到一边。
保罗痛心疾首地拿起来不停怜惜,他的宝贝何时受过这委屈?
他都没舍得拿来割绳,刀刀都刻意避开了大动脉!
果然,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最不会珍惜。
他就该拒绝的!如果他能拒绝的了的话。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保罗立即去开门,接过女生手中的餐盘,笑着请她来,像个好客的邻家哥哥。
她欣然踏去,首先闻到的是一铁锈味,这气味跟记忆里以往的气味不同。
后知后觉扫到了一个漂亮奇异的外国女人,坐在床边的袁韦庭,以及……极为残忍恐怖的一幕。
“啊――”少女的叫声仅持续了一秒。
保罗从后及时捂住,同时把咖啡壶递给Doloris。
“别吵,让你爸还钱,还了我们就走。”他用中文耐心劝导本不听劝的人。
女生的恐惧在目睹亲人陷血泊中达到了峰。
保罗威胁她如果控制不了自己的音量,就别想再去。
开玩笑,他真的在帮她,刺耳的叫声再现一秒保不齐就被那两人割了。
在场只有他最怜香惜玉!
她眶噙着泪,呜咽地。
随后被放开,她立即跪在父亲面前不停地唤阿爸。
杜建华年轻的时候过一段时间的一线警员,对逮到的嫌疑人免不了过火地屈打成招,几乎很少有人能一直持自己没犯错。
他们都践行生命于一切的原则。
那会他认为那些人都懦弱没有毅力没有脊梁骨。
风轮转到他上后,才发现的痛苦跟神上的痛苦不分仲伯,甚至一加一远远大于二。
他虚弱地看着最疼的女儿吓得不知所措的模样,勉笑了笑:“月月,别怕别怕……”
杜青月噎地转盯着一直没说话的男人,两行泪。
“是你吗?是你把阿爸伤成这样的吗?我阿爸是最警察长!”
听她调最后一句,Doloris差笑声。
她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可男人脸上显而易见的漠视,让她虚构的形象分崩离析。
“如果是我,你还喜我吗?”男人突然莫名其妙来了句这个。
女生怔住一瞬,转过视线落到爸爸的膛,余光能模糊知到鲜血淋漓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