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后,袁如见他举杯有再来一次的趋势,不顾其他,忙:“我可以喝!”
为了验证自己说的是真话,她将仅剩的半杯仰饮尽,喝完神定而责怪地看着他。
袁韦庭勾着唇,哄:“那继续。”
袁如觉得他一定是知了真相,又发觉她说了谎,现在用喝酒来惩罚折磨自己。
“又不是我要见保罗的,他自己违抗你的命令跑来见我的,你嘛要折磨我?”她语气全是不服气。
袁韦庭停止倒酒,酒瓶嘭地顿在桌上,重复了一遍:“保罗?”
“连名字都知了。”他转过问,“他是不是很会撩人,你有没有动心?跟他相快乐吗?”
难得见他这样,稀奇的同时也忽略不了他的本。
她开不起玩笑,直接:“你连全貌都不知。我让他不要再私自来见我。”她憋着没提他这话里的醋味也太重了,起初的不满渐渐消失。
“那就是不喜他?”他凑近用手住她两颊,好似她的答案不是肯定的就会遭殃。
“是!”当她挤这个字,他的手才松开。
随即递给她一杯重新斟满的酒,“为了正确的选择杯。”
他的里有浅浅的笑意,低沉的声音带着自然的愉悦。她如愿接过再次喝。
袁韦庭见她闭苦着脸喝尽,接过她手里的空酒杯,:“就到这儿吧,你上要醉了。”
袁如自己没觉,不知自己喝酒上脸,此时已经红彤彤一片,湿的睛不再清澈。
袁韦庭带着人去洗漱,两个人站在一起刷牙。
袁如看着镜里的人,吐了白沫,傻笑着:“你为什么愿意跟我共用卫生间?你有洁癖呀!”
袁韦庭斜睨着她,发觉她还没醉得太严重,知吐泡沫不是吞泡沫。
他清了,回:“只有你,满意了吧。”
袁如也跟着清,:“不满意,我嫌弃你。你不能跟我共用一个桶。”
袁韦庭想趁机欺负她,敢这么狂?但看着她脸上的迷糊,忍这气。
接着就见她苦着脸,嘴角撇,一副快哭了的样说:“你站这什么,我想。”
得了,他走。
隔天早上,袁如凭着生闹钟自然醒来,床上已经没有了人,某人起得比她还早。
卫生间洗漱时,盯着镜的人惆怅了几秒。脸,睛也。原来这就是喝醉酒的场。
正要打开洗脸时,低的一瞬余光瞥见一抹黑。
直起从脖里摸那――是一黑绳悬挂着一块平安扣造型的吊坠,吊坠上端还有一颗紫的珠。
平安扣外观圆而,可像是有杂质,渗着许多红。
她奇怪这是哪儿来的,走去找到人,问:“二叔叔,这是什么?”
袁韦庭穿着全套西装正在看文件,从资料中抬起,看见她的脸暗笑,而后回:“嗯,开过光的玉,给你的。寓意很好,洗澡也不要取不来。”
既然如此,她欣然同意了。反正挂在脖上也碍不着什么事。
“今天会有人给你把书带过来,等你保镖到了,想学习或者去逛街都可以。我等会去开会时间会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