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她趁袁韦庭要继续转弯走到负一楼时,赶紧说跑了。
像个逃跑的兔,在他里,他巴不得兔急了反咬一呢。
回到学校,正好赶上7:20早自习。袁如读着语文古诗,一个字都读不去。手不自觉地摸上嘴唇,还能清晰地受到记忆里的一温。
太可恶了。发觉自己在胡思乱想,她急忙打住思绪,望向钟的位置,见她低着对着书一动不动,猜想晚上一定熬夜谈恋了。
铃声响起,班里瞬间倒了好几位。钟站起来问她去不去小卖,她便去了。
“太困了,我要喝咖啡,买两罐!”她打着哈欠说。
“不能周末再聊吗?你这样白天怎么学习?”袁如问。
钟:“这你就不懂了,什么是想念,他一分钟没回我消息都够受的了,哪能周末再聊,黄花菜都凉透了。”
关于想念,她其实也有一发言权。那会,她天天盼着再次见到他。但不知侣间的想念会不会和她的受一样。
“其实,周末再聊也不会淡。”她记得那阵之后再次见到袁韦庭,她的喜冲破天际。虽然,之后麻烦不断暂时不提。
“你好像很笃定?小白纸是怎么知的?”钟一副探究的样。
“我合理推测啊,来来,两罐咖啡。”袁如把东西给她,生怕她要问到底。
钟拉开一罐,咕噜咕噜一气喝光,见她结完账走过来,说:“我觉得你是时候多接一了。万一被骗了,你都不一定意识到那是骗。”
“骗骗?”袁如拧眉,“不是真心的,还能分辨不来吗?”
她从小可就是被着长大的,莫名自信自己能分得清是不是真心。
钟叹气,:“得了,这种事得上过当才知。”
她看了好友,“没想到新同学为人不错嘛,英雄救,男气概啊。”
“还可以。”袁如回。她对他的印象也变好了。
“听说他转校前是年级前三哦,是因为父母工作调动转来的。我还以为是打架斗殴呢。”
袁如忍俊不禁:“我也以为!他作风太不一样了,原来是个学霸!”
钟果然见到好友睛亮了一,这事有苗了。
此后,她刻意制造了一些偶遇或让邹霆帮忙带东西给袁如的活,十分费心希望两人能多些互动、多些交。
也不知钟如何巧言令居然拉着邹霆加了午餐行列,她依旧站在两人中间,一会左一会右,绝不让任何话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