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如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清他的声音。她的问题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只好躺回去,信以为真瞌睡虫会传染人。
虽然床很大,她躺上去还是尽量靠在边上,呼都控制得很轻。这觉既熟悉又生分。
“件叫这个,”他将手机还给她,“像删除普通件那样作只是删除了它的图标,它隐藏得很深,换新手机才能甩掉它。”
袁如诧异地看了新同学,没想到他也迟到了。
“听起来很不礼貌,这不是犯法的吗?”她还是忍不住问。
从浴室来,卧室上的灯已经关闭,墙边和角落亮着几盏十分柔和不刺的夜光灯。她走到床边发现自己还是睡在老位置。
房间昏亮,她突然低声:“灯亮着,你会不会睡不着?”
袁韦庭用理所应当的吻说:“它为我服务。小侄女,前景提要都告诉你了,可没反悔的机会。”
短短距离,看起来却那样长、那样费时间。袁如疾走加小跑到了场,已经发现台上有老师在讲话,升旗仪式都过了。
袁韦庭怀里空空的,睛追随着她,慵懒:“我关了。”
钟乐呵呵地看着新同学,友好地打了声招呼:“‘周’霆
她四寻找着自己的班级,最终找到一位排在队伍最末的男生很熟,她跑了过去立在他后,那男生听着声响也转过――是新同学邹霆。
袁韦庭回:“好的睡眠可以传染人,等你睡着了我也能睡着。”
她抬发现排在中的好友频频回对她挤眉,边站着大佛,所以她全都忽略了。
听他事不关己的语调,袁如受到刺激,啊了一声,捂着耳朵跑去换衣服。边换边担心迟到的后果,甚至来不及抱怨某人的罪行。
袁如空望了厨房,他请了阿姨,难怪她听到有其他声响。但是,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急:“已经迟到了,不吃了,二叔叔我上学去了,拜拜!”
袁如似懂非懂,不是太在意。手机于她关系并不亲近。但是――
7:33――她睁后首先看到的数字,其次是上搭着的胳臂。前者已经足够惊悚,后者更甚。
她无任何印象闹钟曾时工作过。
袁如了一圈,翻而起,急躁:“二叔叔,我闹钟怎么没响?!七半升国旗,这都过时间啦!”
不久,王班沉着脸走到班级末尾,来回打量着两人,并未说话。但足已让袁如忐忑。
“它不是商品,不为大众服务。”
袁韦庭话噎在嘴边,瞧她真的着急,最终只是嗯了一声。他自己走去餐桌用餐。
随即袁如后贴上来了一人,对她耳语:“可以啊,第一天就迟到。”
清晨,窗边的鸟儿最先起床。袁如的闹钟第二响起,一声未结束,拥她怀的男人疾手快的就给关了。
“开学第一天就迟到,这是上学的态度?”王班严肃的语气重对着袁如,“现在大家都看着,你俩去我办公室站着等我回来。”说完,他斜愣了两就走了。
她又没后悔,只是觉得这件古怪。袁如闷在心里嘟囔了一句,便去洗澡准备睡觉。
穿整齐,发随手一抓,书包早已准备好,拎在手里冲到玄关换鞋的空档,袁韦庭走了来,说:“急什么,阿姨了早餐,吃了再走。”
快到八,升旗仪式加开学典礼结束了。王班此时:“你俩约好的一起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