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实话。恐惧从她心里发,也不全是外界对她的影响。
“二叔叔……你为什么要这些?”袁如心里很复杂,她希望他能给个让她自洽的理由。
“我开分公司了,就在海宁。”袁韦庭,“刚好买的房就在这里,想到你住宿舍还不如住我这。我就只有你一个侄女,我难不能对你好吗?”
从初二跟她分别后,他就开始复工。年前就定好的分公司选址,被他毅然推翻。底的人重新拟了一堆地盘,没一个他的,不停驳回,直到从一张纸上看到了“海宁”两个字。
选址意见书终于敲定了来,接来的工作效率奇。人人都怕再被一个老总说推翻就推翻,但也不肯说放弃原因……
他连续开会确定哪些层跟着去海宁,叶佑声和楚泽以为他们俩总得也要去一个坐镇,哪知他在会议中直接宣布:“海宁分公司由我亲自负责,助理会从澳门调过来,他直接负责招兵买。叶总,这些人的人事关系依旧留在上海,有问题的你去谈一。”
得到通知的层无一不在窃喜,本以为是被贬,但老总是袁韦庭,这不就相当于升职了!有力见的就知,真正掌话语权的是谁。
房间里,他等着她说话。女孩对不费力得到的东西总是有很重的负罪,接受起来要花时间。而他自我觉已经给的很少、的很慢了。
“二叔叔,除了大方,你也是第二个对我最好的人了!”
如果爸爸还在世,她都不敢想象有两个男人把她捧在手心该有多幸福。
“第一是你妈妈?”
袁如同意。
“抛开一切,我是你最亲最亲的人了对吗?”他问。
“当然!”
“亲人间可是有财产继承权的,我的就是你的,你要牢记那句话――”他停顿了,“给你的就是你该拿的,别想那么多。”
一番话,终于让她深深,说:“知了。”
袁韦庭让她再随便看看,她打开另一间稍小的客卧,床上只有一张床垫,她脑线路突然接通一瞬。
“二叔叔,主卧是给我睡的吗?”
他说是。
“那你呢?晚上睡客卧吗?”可客卧连床都没铺。
袁韦庭走了几步,往沙发扶手上坐,随意至极。
“当然睡主卧,客卧就让它空着,专门留给你害怕的那些阿飘。”
对于他的玩笑,袁如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想到这意思不就是他俩睡一个床吗……
“可是,我睡姿丑。二叔叔,我去睡客卧吧,我把灯都搬过去!”她积极地着搬东西的动作。
此前,她求着留宿还被他拒绝;现在,她想分开好像还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