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郎君,便十分顺从地在上面躺得笔直。
而温雅也并不对他客气,直接跨上这小东西的腰,却没有立刻往坐,而是先将手伸到后面了一把他间那对鼓胀的玉卵。
“啊、啊嗯……”望海从未有过这种验,只到心里的和慕都聚到了双间,而后顺着自己那什了起来,蓦地涨大撑长了,立成了一极壮硕的肉棒。
他是见过风信和紫草胀的模样,倒没有被自己的变化吓到,只是轮到自己时才真切地觉在心上人面前立着那有多么羞耻,便忍不住想曲起遮挡些许。
然而温雅见他曲,却是想起了更坏的招数,于是反而将手伸到这小人的弯帮着他往上抬:“小贱货真是,既然如此就换个姿势你。”
望海只是看了两场床笫之事,也不懂得更多的东西,还傻乎乎地顺着温雅的动作将自己两条又长又直的往上抬,一直到膝快挨到肩,才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是将自己那对东西完全展示给了公主,直羞得连忙要并紧小挡住自己的脸。
可是温雅非但不顾及他初次承的羞涩,反而就着这个姿势行将望海的两条分开,这便让他那已经涨得硕大的肉棒从间立了来。
“啊!”望海已然明白了公主要如何骑他,顿时吓得哭了来,“殿、殿不要,不要这样……”
他虽然没学过床笫之事的知识,却也靠着天生的觉模模糊糊地知妻君骑他不该是这般姿势。尤其是这样将自己的双举过,把间的私密完全暴来,让望海觉得着实是放贱,不像正经人家的公该的事。
“怎么不要?”温雅只是他,“快将抱紧了,我得快些你,否则一会送茶的侍来看见什么,你可就在这里名了。”
望海连忙用手将自己的紧贴着扣在侧,还想再讨价还价,然而当温雅真正对准他那硕大的肉棒坐时,却顷刻间被得失声叫来,一双眸溢满了泪:“呜——不、不……痛……”
“不痛嘛,你瞧确实不痛。”温雅故意曲解了一句,双手扶着他瘦削的脚踝,整个人放松来靠着重力在他那大肉棒上坐去,“小贱货……你这不够翘,回去多吃肉。”
她之前只以这样的姿势过扎散,而扎散虽然看着清瘦,但骑在时还是颇有弹。不过温雅倒是忘了,扎散到底是比这一批的小面首们年纪大个四五岁的,而这些小东西还在长个,又不像蛮族男那般经常骑,上的肉不如扎散厚实也是意料之中。
而且瘦也有瘦的好。兴许是因为这个年纪的中原小公还在发育,望海的两条长又细又轻,坐在他的肉棒上时还能抓着他的脚踝边边摇晃,不说有多能勾起望,却竟实在颇为有趣。
而可怜的望海初次挨就不得不玩了花样,自然是被得哭声连连,因为这姿势太过难受,也全然没有任何舒服或者愉快的觉。
可是他已然无暇反省之前对风信和紫草的误解,想要收紧小来抵抗从肉棒上传来的可怕挤压,却因为被抓住了脚踝而动弹不得,只能跟着温雅骑坐的动作一本能地绷紧腰,全神志都被迫集中到了自己那即使被蹂躏着也谄媚地涨得更的肉棒上。
就这样被公主骑着又叠了几十叠,正当望海逐渐对于如此羞耻而难受的姿势有些适应——或者说是被得快要昏过去失去知的时候,洗华池的屏风后竟传来了房门转动的声音。
听到可能有别人来,顿时吓得望海回了些许神,然后立刻被又一次狠坐了哭音:“呜——殿、殿……呜……有、呜呃……有人……”
“怕什么,侍到门听见里面有人叫唤,便不会再往里走了。”温雅只是如此,同时还毫不在意地继续他。